他们昨日才成亲,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一个离开一会儿,另一个也要心焦。
萧见琛碰了毒,又中了蛊,心里已经脆弱到极致,总觉得全天下都要跟他抢花酌枝,恨不得拿条绳子将他同花酌枝栓在一块,绳子不够,那就链子,链子不行,干脆连皮肉都长在一起。
巧的是,这样粘人的萧见琛,花酌枝很受用。
刚吃完饭,萧见琛又缠着花酌枝说困了,于是两人早早闭了门,花酌枝去擦洗的空,萧见琛已经滚到床上等着。
擦洗完,花酌枝端着烛台回到床边,便见萧见琛乖乖躺着,将棉被拉到下巴颏,只露一双圆溜溜的眼珠。
“枝枝~”
花酌枝将烛台搁在床头,弯腰把外衣外裤脱去,“怎么了,琛哥哥。”
“枝枝~”被子掀开条缝,花酌枝借着昏暗的烛光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萧见琛竟已脱得精光。
“枝枝~”
仿佛萧见琛才是那个新嫁人的小媳妇儿,他既羞又臊地,不敢看花酌枝,声如蚊讷道:“想要……”
花酌枝没听清,裹着中衣趴在他身边,“琛哥哥说什么?”
萧见琛双手捂脸,耸着肩膀,扭捏片刻,声音才大了些。
“想要。”
花酌枝嘴角微翘,故意问道:“要什么?”
萧见琛急了,突然起身将花酌枝扑倒在床,“要……”
掉马前夕
络子晃了许久许久,直到深夜才渐渐停下,萧见琛轻轻握住花酌枝嫩白的脚腕,就着这样的姿势俯下身去,在花酌枝的脸颊上细细啄吻。
花酌枝捡起掉在枕边的络子,有一下没一下捋着,慢吞吞撒着娇,“琛哥哥,络子都撞掉了,待会儿得把络子挂起来。”
萧见琛比他更娇,“枝枝~我是不是很行?”
花酌枝摸着良心回答:“很行。”
萧见琛抽抽搭搭地,“那就好~”
两人相拥在一起,就这么温存片刻,萧见琛又悄悄凑到花酌枝耳边。
“枝枝~我是不是很行?”
花酌枝这会儿已经有了困意,他强睁开眼瞥去,不走心道:“很行。”
萧见琛这才放心,他将脸埋在花酌枝汗湿的后背,使劲嗅着。
来不及下床擦洗,花酌枝倦得很,就这么窝在萧见琛怀里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胸口又拱过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枝枝~枝枝~枝枝……”
花酌枝在睡梦中回了一声,“嗯?”
“枝枝~”萧见琛小心翼翼问道:“我是不是很行?”
花酌枝:“……”
不过是没有立时得到回答,萧见琛几近崩溃,他拥着被子转过身去,没多久便传来若隐若现的啜泣声,“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花酌枝:“……”
他登时不困了,缓缓坐起身,拍了拍萧见琛的肩膀,“琛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