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萧见琛没多想,他同陆繁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就是自渎也不小心碰上过几回,于是便直接推门而入。
“陆繁,帮——”
屋内两人停下动作,粘在一起的四片嘴唇忙不迭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殿、殿下……”
陆繁手足无措坐在床边,而跨坐在他大腿上衣衫凌乱的,竟是那大祭司的右护法沈碎溪,饶是已经慌张到这份上,陆繁依旧紧紧抱着沈碎溪不放手。
“你、你们……”萧见琛哆哆嗦嗦伸出右手,指指陆繁,又指指沈碎溪,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好事被打搅,沈碎溪从陆繁身上下来,慢悠悠整理好衣裳,临走前俯下身去,朝陆繁嘴上亲了一口,“没兴致了,明日再说吧,到时我叫王文才给你传话。”
等沈碎溪走了,陆繁扯了条薄被挡在腰间,走到萧见琛跟前,扭扭捏捏开口,“殿下,你听我解释。”
萧见琛一脸恍惚,“解释?你要解释什么?”
陆繁:“殿下,我不是诚心瞒你的,其实去他小楼那天我就想告诉殿下的,可苦于没有机会——”
萧见琛厉声打断:“你连他小楼都去过了?”
说完他头顶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急得眼前一黑。
贾方正说什么来着,去小楼时不能走门,摸黑进屋,在窗外挂样东西,接着春宵一度,最后天不亮就得走。
“你们俩,什么时候的事?”
陆繁想了想,说了个日子。
萧见琛掐指一算,出离愤怒,“来南疆第三天你俩就搞在一起了!”
而他呢!他跟花酌枝到现在连嘴都没亲上呢!
“殿、殿下……”
“别叫我殿下。”萧见琛频频摇头,脑袋像要炸开,“那日你是怎么同我说的?你说你一时被那妖精迷了眼,以后不会了,可转头就去了人、家、的、小、楼!”
陆繁挠挠头,“可、可是殿下,您后来不是说,那并非妖精,而是天神的神宠,还说我们万万不能得罪神宠。”
萧见琛一怔。
是,是……
他同陆繁是一样的,陆繁心仪那右护法,而他心仪花酌枝,只不过陆繁早已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他还于泥潭中苦苦挣扎。
自觉在陆繁跟前丢了男子尊严,萧见琛满心委屈,转头就跑。
刚跑出去,便见门口草丛中有两只正在野合的狗,其中一只竟是——
“二、蛋?”
二蛋抽空看他一眼,干的愈发起劲。
“你在干什么?”萧见琛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你们……你们……一个两个,一个两个……”萧见琛像丢了魂儿似的,一步步后退,跌跌撞撞进了自己的小楼。
他一头扎进床上,盯着床帐的络子看了半晌,而后侧卧起来,缓缓蜷起身子。
心中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叫嚣着——他也想去花酌枝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