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地盼望里面能随之发出他意料中的热闹或呻吟,可半天也没动静,倒是高鹏一脸不慌不忙。
“你以为我在乎这个吗?”高鹏对方天说:“安柯跟了他这么久,难道我还在意多那么一次两次吗?”眼里都是嘲笑。
方天只好暗操一声,妈的,连这个都不在乎,现在男人怎么这个味道?
半个小时后,刘斌和安柯从里面出来,令方天失望得很,两人衣裳整齐,只是安柯眼睛通红,衣领左右却是斑斑泪痕,不象是她自己能洒的角度。
推理:莫非刘斌一直趴在她肩头哭泣。
下楼后,刘斌茫然地走着,方天落后半步跟着。
“你们在里面说些什么?”方天好奇地问。
刘斌不答。
“那。。。。。。你们在里面做了些什么?”方天再问。
刘斌还是不答。
“做那个没?最后一次哦。你一定试过照片上的那个姿势了吧,哪天找机会我也和安柯练练。”方天见他要死不落气样,决定下猛药。
“我操你妈!”刘斌回头大声骂方天。
“我妈早死了,要操去阴间。我建议你不如去操安柯,回头就可以了。”方天抓住刘斌挥向他脸上的拳头说。
呜呜呜呜。刘斌挣开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有个鸟用。报复呀,用你的力量,用你的智慧,报复呀。报复安柯,报复安家,报复歧视你、看不起你的所以人,报复这个不公的社会。”方天用魔鬼诱惑凡人出卖灵魂般的语言诱惑着刘斌。
“你要我怎么做?”刘斌问。
“很容易呀。等下我派部宝马车来,看见高鹏下来后,你就开着车子撞上去,撞死他后再赔他一百万。到时我提供证据,证明你驾驶不熟练,驾照是你三年前买的,顶多法院判你个刑二缓二。连牢都不要坐。”
刘斌听得两腿颤栗,问:“会吗?真的只判缓刑?连牢都不要坐?”
“当然了,”方天见他不信,解释说:“到时候我找个医生,证明你头疼就可以保外就医。”
刘斌不敢置信。
方天接着说:“出来后,再一次征服安柯。”
“再一次征服安柯?”刘斌不懂的反问。
“好好利用你自己的本钱,用你粗壮的阳具狠狠地征服她呀!”方天问:“看过A片没有?”
“看过。”刘斌老实回答他,大学生怎么会没看过A片,那四年不白读了?
“那怎么没有学已致用?”方天不解的问,从偷拍的某卷录象带看来,刘斌和安柯应该是保守型做爱,高鹏几个普通体位安柯都不熟练。
刘斌咬咬牙说:“每次她都不好意思,再加上一般都比较匆忙,所以。。。。。。”
方天打断他,说:“错了。女人都喜欢疯狂,特别是做爱,她们要疯狂地爱,你要象对待婊子一样,疯狂的对她,要用你强大的本钱征服她,要你粗壮的阳具在她的私处毫不怜惜的大力抽插,她才会死心塌地的跟你,也不会被别人三两下花招就拐走。”
说得刘斌两眼充血,暴出精光。
方天见时机成熟,忙说:“去吧,去征服她吧。”
刘斌站起半个身子又坐下,痛苦地摇头,说:“不,不,不是这样的,性欲如果超过情欲,那不和畜生一样吗?我要的是她的爱,那种纯纯的爱。”
“错了,你错了。”方天用近乎催眠的声音说:“她再不是以前的她了,现在的她是个婊子,她需要的就是肉体上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