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张兰身后的弟媳抢着说:“你呀,闹出这么大个事,要不是人家兰姑娘,蹲大狱去吧。再说了,人家兰姑娘又不是不愿意,猴急什么?被个李倩甩了几天,就馋得猫似的,好歹人家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也要给人家点时间培养培养情绪吧。”
羞得张兰脸红得象猴子屁股,头也不敢抬。
哪有在医院做口供,派出所要地址百分之一的勇气。
看着张兰的样子,方天微微一笑,脸皮好嫩,伸手准备去摸。
忽地想起什么,急问:“我在医院躺多久了?”
“七天了。”弟媳说:“那天下午,我回家替爸爸接点东西,结果看见兰姑娘站在门口,也不知她等多久了。进屋后,发现你倒在厕所,我们就叫部的士把你送来了,医生说:还来晚点怕就救不过来了。”
张兰焦急地问:“医生说你带了伤喝酒,才昏倒的。你怎么会有伤呢?那天,他们打了你吗?”
“我醉倒在家中,哈哈。”方天放肆的笑,扯动伤,痛得蜷做一团。
好半天平服过来:“没事的,没任何人打我,我自己撞伤的。”张兰和弟媳明知他在撒谎却也无能为力,他们都知道有些事问了也没用,不如不说了。
方天强撑起来,拔掉手上的针头,说:“我要办出院手续。”
两人愣愣地望着他,不明白的问:“为什么呀?”
方天拍拍口袋,说:“我一无所有,这地方我住不起。”
张兰忙说:“天哥,我有钱呀!”
弟媳也说:“是呀,钱都是兰姑娘出的,你给爸治病的钱一分都没动。”
方天挣扎着下床,说:“是呀,都是你的钱,我没钱,我治不起。”再苦笑着对张兰说:“我已经欠你这么多了,我不想再欠了,象我这样的人还是让我死了吧。”
张兰听了更是痛哭,但毕竟拗不过他,只得去办了出院手续。
这时一直在旁边的一个年轻医生走过来说:“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但是你在我这看了病,我就要为你负责。”递过一张处方说:“这是你出了钱的,我有责任给你,希望你两个星期后来化验。”冷冷的走了。
张兰接过一看,上面不是医生一贯写的拉丁文,而是很工整的方块字,不禁感谢万分。
躺在床上的方天洋洋得意,对张兰说:“一天二十块钱,不也治好了。”
张兰爱怜地望着他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背,说:“出五块钱一天请楼下诊所的小护士来打多好,非要我试,人家没学过吗,看手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方天用没打针的手飞快的在她胸口摸了把,淫笑着说:“是呀,好久没糟蹋糟蹋了。”
张兰惊叫着:“要死了,身体好没好就想怎么了,昨天的尿还有一个加,医生说了起码还要躺个把星期。”
方天委屈地说:“我这么样,还怎么的,过过手瘾哦。”
张兰娇羞的贴过来,闭上眼任方天的手在衣服里摸索。
没多久,方天就收回手。张兰睁开眼问:“怎么了?”
方天说:“你来试试,左手打吊针,侧过身子,右手来做动作,看你能坚持多久。”
张兰笑了,说:“这就没办法了,谁叫你吊上还不老实。”说是说,身子却坐上了床。
方天细细的在腰上摸着,嘴里还说:“这怎么没肉呀。”
张兰把腰一扭,说:“肉都长腰上去了,那成什么了。”
方天拍下自己腰上的肥肉,说:“当然成了虎背熊腰。”逗得张兰又是阵笑。
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上摸,再熟练的挑开背扣,松开乳罩,再到前面一把握住盈盈小白鸽,轻叹:“好小巧。”
张兰听了,幽幽的问:“嫂子。。。。。。”话未说完,就被方天用力一握,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未出口的半句也咽下腹中。
方天松开手,呆呆的看着屋顶,说:“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好吗?”
张兰默默的躲在一角留泪,方天想说点安慰话,不知从何说起,却笨笨的问了句:“小胡,还好吗?”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打自己个嘴巴,不会说话就算了,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张兰脸色变的煞白,说:“你说:你伤害了我,别人将来如何看我,我都不在乎。唯独我真正觉得对不起的人,只有他才是被无辜伤害了的。”
方天无语,最后叹息声:“今朝有酒今朝醉。”
张兰眉头一竖:“又想喝酒了,不要命了。”
方天嘿嘿笑着说:“是呀,我是想喝酒了,一口就一口,不然拿棉签点一滴也行。”
张兰将身子拧过去,不看他,方天苦苦哀求着。
笑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