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如果没有出现什么岔子的话,骆德海就会丧失刑事豁免权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够将骆德海绳之以法了。”
“在此期间之中,为了确保我的安全,我还是要先前往益平市派出所,没有任何人胆敢擅闯派出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孙福林所长点了点头。
现如今,放眼整个益平市,哪儿都不安全,只剩下派出所比较安全了。
派出所里的那些民警们,个个都荷枪实弹,就算歹徒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闯派出所去杀人。
骆德海已经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向张清阐明了,即便是政府大楼里,也都不太安全。
唯有派出所。
也就只有派出所了。
……
当张清等人,正在前往派出所的时候。
益平市第一人民医院里,骆德海和周礼信呆在医院里,商讨着自己的计划。
这是一间干部专用病房,只有干部才能够住得了的病房。
周礼信在那一场袭击之后,被歹徒开枪打伤了大腿,虽然现在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但是,周礼信依然无法立刻下床走动。
在这段时间里,骆德海就一直陪护着周礼信,两人一起商讨着他们的命运。
周礼信对于未来,是比较悲观的。
周礼信望着窗台前的骆德海,有些犹豫,有些话在喉咙里,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骆德海转过身来,看见了周礼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微笑道:
“你是不是有一些担心,在不久的未来,我们俩会被绳之以法?”
闻言,周礼信沉默不语,但还是点了点头。
现如今,周礼信知道,他们俩的情况,已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几乎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了。
他们俩甚至连这家医院,都无法离开,害怕被尹太平派来的杀手给干掉了。
周礼信和骆德海,在袭击案件发生后,第一时间就向法院申请了人身安全保护令。
同时,由于骆德海和周礼信是益平市高级干部的缘故,不仅把他们俩放在这家医院里的干部病房里了,还专门派遣了荷枪实弹的警察,日夜保护着。
周礼信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仿佛大难临头似的。
片刻之后,周礼信开口道:
“在咱们在医院里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张清恐怕已经跑遍了益平市辖区里的几个县城了吧。”
“那么,等下一次咱们益平市人民的代表的换届选举会议开始的时候,咱们岂不是会处于不利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