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昏暗,只有巷口一盏半昏的路灯,遥遥送来些许微亮。
车子在一处断头小巷的尽头停住。
郭幼宁就那么被揽在胸前,车厢狭小,他一手托住柔臀一手扶住后背,就把她做个婴儿般抱着。
司机自动下车站到巷口。
门嘭一声关上,车内只余两人。
一车静默,只有一深一浅两个呼吸。
他把头放在她脖颈间,恍如隔世,一切珍贵而不真实。
满眼的血腥、满身的杀意,紧张的神经,随时赴死的冷酷……都成了昨日。
骤然松弛的自己,呼吸都是清新的,心脏是全然自我地跳着,活着真好。
温香满怀,她就像个小猫乖乖由他抱着。
把细嫩的小手伸进绸衫里放他胸前,感受细指尖下的炙热肌肤。
“毅良……”她如梦呓般低低唤他。
心颤动一下应和她,世上不能有更动听的声音。
他终于等到这声轻唤。
他静默着,伏她身上不动。
“毅良……”他还是没答应她,他睡着了吗?
带着疑惑,郭幼宁刚要将手从他胸前抽出,一下子却被他紧紧摁住。
“再唤一声……”他低低地说。
他故意的,他就贴她脸边上。
听她唤他。
唤得他心软如绵,每一褶一个宁宁。
她却不做声了,正正经经一个少帅对着她就不正经了。
她咬住下唇不搭理他。
他意识到了,笑着来寻她的唇,分开她贝齿扣住的软瓣,探将进去,温柔如爱抚,不忍弄疼她,甜美依旧。
三天马不停蹄还小心不暴露行迹,除了公务他想的就是这一环温柔。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他可不就落入她小小手掌中了。
“唔-----”怀中人却呼痛。
分开,郭幼宁摸他的脸,摸到一手胡渣。他一向俊朗的脸现在真是个粗鲁的武人了。
她最近情动不已,一身肌肤柔嫩敏感至极,他的胡子隔得她生疼。
“你的胡子!”她控诉。
而他,接受指责绝不改正。亲完小嘴,还故意用胡子扎她的下巴脖子,弄得她哭笑不得。
“看来你好得很,害我白白担心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