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在画他的身影……
郭幼宁清醒了,她坐起身看着靠近的他,恐惧占据了大眼和心:“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把手撑在她身侧,气息拂过她脸:“是不是,是不是得到你的身子就可以拥有你的心?!”
郭幼宁吓坏了,他怎么了,醉糊涂了吗?她不能由着他错下去!
起身要离开却被他强抱起扔回床上。
他怎么了,往日的舅舅哪里去了,眼前只有一只受伤的野兽带着狂躁的气息,似要将她吞下肚去。
他压上来了,他的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压陷,他的唇迅速带着酒气含住她的。
他好粗鲁,几乎用撕的,没两下,身上的睡衣竟成了毫无意义的破絮。
他双手抓住她的手臂抬高她,俯身觅到那胸前的樱花,是粉红色的幼小鲜嫩,挺在饱满的雪团上。他的,这是他的!
他大口含住,粗舌舔食,左右都属于他,她都属于她。
“舅舅,舅舅,清醒些,我是宁宁啊舅舅……”
郭幼宁颤抖者脆弱地唤他希望唤回他的理智。
却不知禁忌的快意犹如火上浇油。
她的身子软香甜嫩,纵然见过女子无数,可她真是个最魅惑的。
那些流氓看客说的没错,她的身子好骚,就是勾引男人用的。
郭幼宁敏感的身子已被挖掘觉醒,他的男性气息他的暴力其实还是带着温柔地……
她敬他爱他,她分不清那么许多,只是从未将他当普通男人看待。
而今这状况完全是她不能理解掌握的。
他在吻她,吻遍所有细腻的肌肤,宣告着所有权。当他一路热烈而下俯身到她双腿之间时,她吓得几乎尖叫起来。
他,他,他做什么。
强烈的快意,陌生的情潮,他是威风凛凛的岭东王,此时,此时他却在卑微地取悦于她。
这个人,她如何拒绝,如何推却。
情一动,如风致浪起。全身竟膨胀出春的潮意,他的舌头塞满了她的空虚和羞怯!一股渴望喷涌而出。
她动情了!下身泛出的热流暴露了她的真实。
欣喜的他,感觉到她的变化。
他的唇来到她耳边,他巨大的欲望,抵住那泉口。“唤我毅良”
“唤我毅良”他喘息着,诱哄着。眼前的小人却咬住唇就是不吭气。
受挫的恼意让他发起狠来,他那么大她那么小,娇嫩的桃缝完全似幼女一般。他应该怜惜的,可是他生气了,很生气!
分开她的腿,长长的蛟龙挺身没入。
那幽紧热意嫩糯瞬间战栗他全身。该死的,他爱死这感觉了。
他不温柔地耸动起来,每一次都大力的顶至深处,然后把她所有的呼喊吞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