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仇峥摁在床上,吐了几口口水在他的女穴口权当润滑,拖着他的腰把阴茎推了进去,收获一腔软肉的热烈欢迎。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欢迎我,脸色泛白,胳膊挡在眼前遮住视线,我把他的手掰开,把他的腰托着往上提起来,阴茎整根撤出再整根没入,“哥能看见我是怎么插进去的吗?”
听说男人在床上不能话多,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法在这一领域取得什么成就——我热衷说话,尤善独白,在床上也不例外,在话少的人面前时尤甚。
仇峥则正属于话少那类的典型。
这真是要了我的命。
“哥能看得见吗?”我一边说一边好脾气地又把阴茎抽出来了一遍,为了方便他看,我抽得缓慢而笔直,他的逼肉也跟着粘稠地外翻。
“你的阴唇很窄,穴口其实不太好找,以后如果要被别人操的话,记得自己伸手掰开,不然别人找了半天都对不准,大概率是要生你气的。”我感觉自己如同一个性爱教练,为了活儿极差的学员操心不已,“但是,放心,只要他们进来就不太会容易生气了。你的阴道很窄,但是他们给你做得很长,捅起来又挤又爽。”说完我重新操了进去。
他这次有点紧张,穴道变得更紧了。
我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手搭在我脖子上,让他坐在我身上。
这个姿势本应让他没法再不看我,可他却又开始抬头去看天花板,我不由有些恼火,揪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按。
“哥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奸尸。”
他被顶得话说不稳,“那你就……出去。”
我没理他,忙着来回换角度找他的g点,找着找着,不知道我碰到了哪里,他吃痛似的皱起眉来,忽然就把腿往中间夹、牙齿咬住嘴唇就想往上抬腰。
我反应迅速,摁住他的腰,逼他往我的阴茎上坐,加快速度往那个位置顶了十几下,顶出一声忍无可忍的喘息。
可是,诶,奇怪……这好像不是我想象中插到g点的感觉,好像太深了。
我加重力道,放慢速度地在那个奇怪的位置上反复研磨,他似乎疼得受不了了,本来搭在我肩上的手改成了环抱,啧,还抓了起来。
后背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可他一边抓还一边骂:“你他妈……拿开。”
谁拿开谁啊。
不过能让他从装死的状态里出来,我对这一点的秘密更好奇了,深入浅出、九浅一深那些都试了个遍,每顶一下他就在我背上抓一道,嘴唇都被咬破了,闷哼声也变成呻吟,不是那种得了劲的腻味,而像是真的承受着某种痛苦似的。
“你变成女人以后脾气变坏了。”
“小飖,那里不行……你他妈——”
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在一声压抑至极的喘息里绷紧到极点,终于在我的阴茎乘势又进去了一寸的那一刻拉长成泣音,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后背里。
我感觉到那个略陷僵硬的点猛烈地颤了一下,突然就松动了似的,蠕了蠕,向我打开。
我盯着他的小腹,缓缓伸手上去摸了摸,抬头看他,“我是不是……顶到哥的子宫了?”
他一出口就是打着颤的喘,大概很受不了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咬着牙忍,忍到最后我都能听见他牙齿打着抖的声音。
他看起来太辛苦。
而我心中的旗帜燃着火。
我重新把他平放到床上,攥着他的小腿把他掰开,腰抬起成跟穴口一条线,一插到底,直接再捅进了刚刚开了口的宫颈。
那个口太紧,连我的龟头都没法完全进去,以至于每次都只能顶到差不多的距离,他被捅得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胸膛起伏得厉害,那模样就像是要喘死了似的,又脆弱又欠操。
我是说,他束手就擒、忘乎所以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一个处于濒死状态下的人是不会有气力管自己在别人眼里的样子的,他喘就只是为了自己喘,流泪也只是为了自己流泪。
他从未如此诚实过。
这念头让我他妈的更硬了。
好他妈的深,我都佩服我自己。
这简直是新世界——一枚快速制服仇峥的快捷键。
再掰小腿未免不方便,我没顾他的阻挠,换成掰他的大腿,拿出操飞机杯的架势把他套在我的阴茎上捅,我一往外撤,他的腿就不断地想蹬我,我再一进去时,他就又疼得死去活来地流眼泪,不断地说让我出去,说到最后只剩下颠簸的气声。
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呢?
我一面胡乱在他脸上摸着,一面在他的穴道里撒野。
可眼泪难道就意味着忠贞吗?
还是说,你的眼泪只会为自己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