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加贝垂死挣扎:“当然关我的事!凭什么他们能脱我就不能脱!我能脱得比他们还光还麻溜!”郑东东:“……”余光注意到旁边面无表情又有点不知所措的吃糖群众,郑加贝立即敞开嗓子,开始拼命求救:“小哥哥,你救救我!我哥不让我出去玩,不让我脱衣服!我不管,我要脱光光我要脱光光!”小少年:“……”郑东东:“……”“郑西西,滚进去穿衣服,别让我说后来,这件事就变成了郑东东打压郑加贝的把柄。只要郑加贝欠钱不还或者郑东东说不过她时,郑东东就总会有意无意的提起“四五岁”这三个字,提醒她说过的智障话,做过的傻逼事。郑加贝一听这三个字就炸毛。所以她后悔死了,悔得肠子都青了。摊上这么个只会欺负折磨人的哥哥。郑东东语气恶劣又欠揍:“对了,郑西西,除了那些,你后面和小帅哥的事情更精彩更丢脸,你要是想回忆的话,我可以——”郑加贝心肌梗塞都要气出来了,直接打断他:“滚滚滚,郑东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人事一件不干,整天就知道抬着张嘴叭叭叭!再叨叨,我这辈子都不还钱!”郑加贝一气急败坏郑东东就高兴,他愉快地扬起眉:“还钱前记得先把劳资从黑名单里弄出来,行了就这样,手机没油了。”郑加贝气势汹汹地挂了电话。她才不想回忆什么小帅哥呢,她只惦记她的大美人。窗外的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郑加贝推开窗,清新冰凉的空气拂面,天幕漆黑寂寥。雨天让人莫名想装深沉,她望着不远处五彩斑斓的大厦发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大美人在干什么,晚饭又吃了什么。为什么大美人要调班呢?以及,又为什么她会这么想他呢?安静片刻,郑加贝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最顶上的“大美人”,轻车熟路地敲了两条消息过去——你调班了呀,林医生。明天见。发完消息后,郑加贝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窗沿,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