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不行……我听…啊呀……”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钻入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肉缝,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膜生疼。
肉棒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等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那兄弟倒是满不在乎地继续抽插了起来。
朝香脸色发青,浑身抖的像筛子,嘶嘶地喘着粗气,“哎呀……哎呀……”的惨叫不止。
不一会儿她的胯下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水和汗水横流。
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她洞洞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么下场了。”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出了精。
随着肉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来,居然是红多白少。
后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了过来,朝香眼露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顿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肉棒又狠狠插进了血糊糊的肉缝。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厥了过去。
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
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
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
我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
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子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看见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
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顿珠。
这家伙早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椅子上。
他两条腿中间,跪着双手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
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把顿珠粗大的肉棒拼命吞到嘴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
这时益西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欲滴的样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
吃过饭,回到刑讯室,见朝香双手反剪、满脸胀的通红,还跪在那里卖力地吸吮弟兄们的肉棒。
我瞅了个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机械地仰起脸,张开小嘴,凑了过来。
当她发现我并没有解开裤子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疑虑和惊慌的神色。
我托起她的下巴,见她下巴上糊着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挂着脏乎乎的粘液。
肯定这一早上兄弟们给她灌了不少。
她的嘴似乎已经合不上了,习惯性地张着,连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合着腥臊的粘液一溜一溜的从嘴唇上淌了出来。
看她这个样子倒真像一条脏兮兮的母狗了。
我站起来,用昨天给她接尿的脸盆接了半盆水回来,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把脸放进去。
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满泪水、汗水和五花八门粘液的脏兮兮的小脸浸到水盆里面。
她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
我脱了鞋,把脚伸进盆里,用脚在她的脸上胡乱搓了起来。
那细嫩的皮肤给我的感觉好极了。
我看的出来,她赤条条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肯定也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