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顿珠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
这时的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
可顿珠对她的哭叫无动于衷,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
朝香这次知道顿珠不是吓唬她了。
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
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顿珠嘿嘿一笑:“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叫疼!”说着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洞里冒了出来。
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
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边。
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
她脸色惨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
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来。
这娘们尿了。
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躲了出去。
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气冒出。
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带吓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
益西走过去拍拍顿珠的肩膀道:“老弟有你的,这母狗这回知道厉害了。”顿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别急,还没完呢。这回这母狗要是再不听话,咱们可有办法制她了。”说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对益西说:“臭娘们先扔这,不用理她。让弟兄们都回去吃饱喝足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回头有好戏看!”我和益西对视一笑,我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
于是我们让大家都先去忙别的,好吃好睡,好好养足精神。
晚上再到刑讯室来聚齐。
弟兄们散去后,我和益西、顿珠三人一起把瘫软的像滩泥的朝香解了下来。
看到朝香原先温润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来一大杯水,顿珠见了坏坏的笑了。
我扶起朝香,益西把水杯放到她的唇边。
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
我又拿来一大杯,又被她不管不顾地连灌了几杯下去。
灌完水,我们把她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架到刑架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