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怎么和加措分的手,怎么告别舅舅舅妈离开的他们家,我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我脑子里全是加措讲给我的那个可怕的血腥场面。
他带给我的消息曾是我等候了很久的,真听到了却让我心里不舒服了好几天。
大概那时候我的心肠还不够硬吧。
不管怎样,卓玛和那个小谭同志当时都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娃儿,毕竟都和我有过肌肤之亲,是最早让我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如何快活销魂的人。
卓玛肚子里还有那么大一个孩子。
不知她们被绑成那么屈辱的样子赤条条挂在冰冷的墙上,等待有人进来拉响插在她们屁股里的雷管,送她们上西天,结束短短的生命的时候,心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从舅舅家里出来,我心里像一团乱麻,却又感到无比空虚。
我再也没有心思去联络熟人,下意识地快马加鞭,急急地赶回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我回到营地的时候,发现拉旺已经走了。
留守的弟兄告诉我说,拉旺前两天得到一个老朋友的消息,就急急地去了昌都,并没有按约定等我到五天。
他留下话,让我们哪儿也不要去,耐心等他回来。
弟兄们问我这一趟有什么消息,我实在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么,就含含糊糊的告诉他们,外面风声很紧,大家要小心,一切等拉旺回来定夺。
虽然在弟兄们面前我没有露出任何口风,但我心里却是越来越被一种绝望的情绪所控制。
前面看不到希望,后路也都断掉了,按老爹说的跑到天竺国去好像是唯一的出路了。
但我不甘心,我无论如何不能放过毁了我的家的汉人。
我不停的想,等拉旺回来,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要留在这里,就是单枪匹马,也要和汉人拼个你死我活。
别的我不敢打包票,但至少可以在河西再祸害他们几个娘们,搅他们个天翻地覆。
就算把小命丢了,也算这一辈子没白活。
那几天我满肚子是火,憋的难受,唯一的发泄对象就是那个倒霉的沈医生。
可当我把她赤条条的骑在胯下,把暴涨的大肉棒捅进她的肉穴的时候,又觉得索然无味。
那个原本温湿紧窄无比销魂的肉洞早已变了样子,已经被弟兄们肏的松松垮垮,连拳头都塞的进去了。
难得这个小妮子善解人意,看到我欲火难熬无比失望的样子,居然主动钻到我的胯下,把我胀的发烫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吃力的吮吸,帮我把里面的精水都放出来,一滴不剩的都吞到肚子里。
然后再用她那温润滑腻的香舌捅进我的屁眼,让我在销魂的享受中回复暂时的平静。
看来河边小罗老师喂鹰那一幕真把她吓坏了,其实她哪里知道,这是我们处罚敢于反抗的穷骨头最常用的办法。
就这样,我们在焦虑中等了十天,就在弟兄们的耐心差不多要耗尽、可怜的沈医生的骚穴几乎被他们肏烂了的时候,拉旺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大胡子陌生人。
拉旺满面春风,把大家都叫到地窖里,兴奋地告诉我们,他已经和圣教军的朋友们联系上了。
原来他在昌都找到了当初组织圣教军起事的理塘的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已经联络了不少因康巴起事失败流落到河西的圣教军弟兄,还通过给大法王献黄金宝座跟噶厦接上了线,得到了他们的暗中支持。
他准备在卫藏重整队伍,与汉人周旋到底,打回康巴去。
原先圣教军的弟兄们和卫藏地区一些对汉人不满的大小头人们已经通过串联建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名字叫做四水六岗。
我也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听说是代表我们藏人的土地。
现在恩珠司令正在组织四水六岗卫教军,把弟兄们重新拢起来,打回老家去。
弟兄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炸了锅,原先笼罩在弟兄们心里的愁云惨雾立刻云消雾散。弟兄们纷纷冲到江边,情不自禁地朝着轰鸣的江水"哦嗬嗬……哦嗬嗬……"地欢呼起来,大呼小叫着要去参加卫教军,那声音简直要把小小的地窖震塌了。
赤身裸体反剪双臂蜷缩在墙角的沈医生不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