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抓住小罗老师的弟兄也松了手,小罗老师徒劳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她好像突然摆脱了恐惧,长长地出了口气,嘴唇也不再颤抖,只是嘴里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
我伸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她紧缩的屁眼捣了几下,另外两根手指则插进仍然湿漉漉粘乎乎的肉洞搅个不停。
这两个洞洞给弟兄们带来过多少快活啊。
小罗老师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师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边抚摸着她淌着粘乎乎血渍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边捏住她硬挺的乳头,嘲弄地问她:"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谁知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满嘴喷着血沫断断续续叫道:"无耻……胆小鬼……有种你杀了我……"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头,从腰里抽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话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乳头已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大奶子顶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合成一股,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闻到了血腥。
天上黑压压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
老树下这时却变得鸦雀无声,我被这血腥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
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胯下又红又肿,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人都说长柳叶屄的女人天生是挨的肏种,这么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是她命里注定。
那柳叶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肏,它永远都是那么紧,从外面看永远都是一条柳叶。
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人肏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阴唇。
最多冒出两片小肉芽,卷缩在屄缝里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屄,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肏的太勤、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肉缝缝居然被无数根肉棒肏成了一个松松垮垮湿乎乎的肉洞,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液。
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肉缝外面耷拉着两片红里透黑的肉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
这难得一见原本鲜嫩诱人的柳叶屄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肏烂的。
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
落到我们手里,她们就是死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肏的松松垮垮淌着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带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头嘶哑着嗓子喊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我嘿嘿一笑道:"你跑来我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噗地全部没入了温湿的肉洞。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猛地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
我的心也突突跳个不停。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手刃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还是让我的手也禁不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小女娃一眼。
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颗豆大的泪珠。
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乱草蓬松的肉洞,劈开阴阜凸起的软骨,噗地切入柔软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