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现在不比从前,弄到个女人几乎比牦牛上树都难了,到了河西就更不好说了。
再说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肏的服服帖帖,带过对岸去也无妨。
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
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
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我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
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别的不说,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肏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的反抗,有一次居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
要是到了索道中间她万一发癫闹起来,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弄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
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
我赶紧出来打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
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任肏任玩,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
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鸡给猴看。
要是姓沈的妮子给镇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肏两个女人的次序。
我照例是先干小罗老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
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激烈。
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
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去干她。
我独自来到外面,去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
这里紧靠江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上,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
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绝佳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