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
我记得昨晚我做了件大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
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个女人。
放眼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梢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从小就跑前跑后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肏了,而且还不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到肏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
这一切都源自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马上头触炕毡给我请安。
看见卓玛光着屁股叩头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滑稽又好玩,噗哧笑了出来。
卓玛浑身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眼朝这边看。
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脱光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绫。
这是她的护身符。
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果然卓玛跪不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
她低着头红着脸,精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裸体,还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缝。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地,老老实实地光着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
显然他是在等我。
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血渍,满意的笑了。
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
老爹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发。”
我点头答应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
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物,经过管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好奇地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张开腿。
在她两腿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色的液体,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管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
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手指插进卓玛胯下的肉缝,往外抠着什么。
卓玛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眼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呻吟。
见我进去,管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湿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吩咐,这娃儿今晚就和夏巴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
不知为什么,我一股无名火往头上撞,厌恶地转身,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马上,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老是出现炕上那具赤条条的女人酮体,赶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