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
我到门口的时候,益西也刚好到。
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兄。
大狗已经给牵开栓在了墙角,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软的像瘫泥。
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了一样。
我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紫红色的肉洞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
两片肥大的肉唇无精打采地向两边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的,让狗足足肏了一夜还不服软。”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
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么死硬。
狗肏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肏她,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
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么?”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这回我要那臭母狗好看!”我好奇地问:“什么东西管什么用?”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尤其是女的。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过手。”他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仔细看了看,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点。
我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么好使?”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了厨房。
等我再回到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
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
那乳白色的麻薯肉渐渐变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
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肏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
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
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手!
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了开来。
益西端过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不堪的肉穴,剥开肥厚的肉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给她上药?
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肉洞深处捅,一边用手指在肉穴的深处揉搓。
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
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