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顿珠看看浑身软的像面条的朝香对我说:“现在可以向教官交差了吧?”我眼前闪过朝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凶光,摇摇头反问他:“你觉得她已经被我们驯服了吗?”益西这时候也凑过来问我:“你说呢?”我看看他们说:“叫我说,这母狗这是和咱们耍滑头呢!看起来她依了咱们,但那是因为她骚屄里现在带着伤。她吃疼不过,暂时低了头。其实,她根本没有自认母狗。等过些天她的伤好了,你看她还这么乖!”顿珠问我:“那我们怎么办?”我嘿嘿一笑:“咱们收拾的女人还少吗?没别的办法,接着收拾,直到她服帖了为止!”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这母狗就交给你,收拾服了为止!”
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肉棒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
弟兄们把她的手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哗地尿了一泡尿。
尿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
我指着还在嘀嗒尿液的龟头对她说:“母狗,给老子舔干净!”我注意到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
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肉棒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我的肉棒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
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桃小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四脚着地,像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骚母狗!”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于是我故意问她:“你是不是母狗?”她的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我又紧逼一步:“你们那个什么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你就是一条骚母狗!”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
她终于露出牙了。
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
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
我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
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么,脸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骚个够!”说着,掏出了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肉棒从后面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么了,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饶了我吧……呜呜……”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放过她呢。
我掰开她的大腿,大肉棒紧紧顶住了她的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肉棒。
她躲无可躲了。
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肉棒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图摆脱我的肉棒。
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肉棒很快就插进去半截。
不过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
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肉洞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夹的我的大肉棒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