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剩下的话更加不齿,难以入耳。
纪明意终于捂着心口,痛到发疯的放声大笑。
沈诚修没关投屏,只是说,“跟你谈个合作。”
作者有话说:
不爱了
池子石浑身都黏腻难受,他起来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才来得及看一眼这个新地方。
看来,沈诚修又带着他换了个地方住。
他还真是狡兔三窟。
池子石口干的厉害,他软绵绵没有什么力气的下楼,却刚好听见楼下的谈话声。
池子石扶着墙靠了上去,微微垂眸,侧耳听着。
他眼睛坏了之后,就专注于听力,听清楚他们谈话还是没有问题的,何况他们也没有防备别人。
纪明意木讷的坐在沙发上,投屏已经在他的要求下关掉了。
沈诚修语调那么淡的在纪明意最脆弱的时候,循循善诱,“你不恨他吗?你当初什么都放弃了要跟他走,他却这样对你。是我,都恨不得要杀了他,怎么还会爱他?”
纪明意的嗓音很沙哑,他闭上眼睛,许久后开口,“我。。。。。。。很累。”
沈诚修突然冷笑,“你还真是被他养了六年,没有工作没有社交,被他养废了。”
纪明意麻木没有表情的看向沈诚修,他的一双眼睛只剩下疲惫,没有一点光亮。
他喉头一哽,许久后才沙哑的开口,“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是最近两年,突然。。。。。。。。变了。他。。。。。。”
“他还会变回来?纪公子啊,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那么傻了?你看你为了他放弃了家产,事业,甘愿在他身后为他洗手做汤羹六年,你得到了什么?”
沈诚修不屑极了,随后又说,“人最怕的是放弃自己,你还不做出改变,一切就都来不及了你懂不懂?”
纪明意通红的眼尾掉着眼泪,他看向沈诚修。
眼中像是覆盖了一层水汽晕染的雾,他不太明白沈诚修的意思。
沈诚修给纪明意倒了一杯红酒,才说,“趁现在顾子砚还对你有情,想想办法嫁给他,等你成了顾子砚的人,想做什么做不了?到时候,叫江任像条狗一样趴在你脚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如果再等两年呢,等你彻底被江任抛弃,遍体鳞伤的时候,你再想回头,就会发现顾子砚已经爱上那个聋子,你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把酒杯放在纪明意面前,沈诚修的指骨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纪明意下意识的看过去,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他代入了沈诚修的话,这会浑身僵硬。
沈诚修继续往下聊,“到时候,一无所有的只能是你纪明意,你不但再没有曾经的风光和骄傲,沦为圈子里茶余饭后最大的笑柄,你还会变成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过街老鼠。甚至那聋子觉得你碍眼,一句话,连曾经最爱你的顾子砚都会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