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瞰足下,大小的建筑群,高山密林云雾缭绕,一览无余,观此盛状,一时没了反应。“沈大人,怎么,被这迷了眼了?”“为何带臣下来此?”“就是让你看看赵氏的江山,当如何?”“观止矣。”……———(剧情这东西靠脑补)———三日期过,谷雨至,这宫廷中也是难免的热闹了,连同外封出去的皇子王爷纷纷带妻儿老小入宫。又准备齐全,都换上常服,与民同乐,一路和谐,唯有那小公主是个不老实的,一出宫门,就携心腹及一俊美的少年落了人群。“公主,回去吧,要是让发现掉队了……再说这外面我们也不熟悉……”话未完全出口,便被剜了一记眼刀。“慌什么,不是还有沈大人?本宫可不要同他们一块。”想到那些人谄媚奉陈讨好的模样,赵槿橦就一阵恶寒。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此情此景,便是如此。到了一处渡口,共乘一艘乌篷船泛游于浩大的江面之上而从那青石拱桥下面穿过,空中漂浮着似雾的细雨,丝丝缕缕缠绵不断,赵槿橦拉着沈青书出了船篷,打住了心腹要撑伞的动作,沈青书叹了口气,提起宽大的衣袖遮于其的头顶,让其欢喜异常,挽住了臂膀,堆着笑意新奇地张望着两岸上熙熙攘攘来往的行人,指着一处较多人围着的角落,嚷嚷着要过去,沈青书只是木讷的望着江面,也就惟有这江水和过往行舟知她的寂寥与忧愁。由着她摆布,上了岸,便往那热闹的角落去。挤进拥挤的人群中,才知原来是有杂耍团在此卖弄,看着那喝口水嘴里就能喷火的,轻易就能吞剑入喉的人,赵槿橦仿佛见了新世界,时不时对着身旁的人耳语几声,沈青书再怎么想离开,却也不得不陪笑与她,只是未察觉对面有双灵动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自那日赵槿橦来访,慕初可谓是吃尽苦头,什么苦?相思之苦,心爱之人移情之苦,又苦于这一切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夜不能寐,精神逐渐憔悴。凌雒骞看出些内容来,自己不好说,让孙清泠跟着去谈谈心,但更多的当事人不愿说也没法,借着今日一同出来放风走走,放纵身心,慕初却道要一人行之,那便随她去,又怎么曾想就在这遇上两人了。二人一边耳语,一边低笑着,一副亲密无比的模样着实重伤了慕初,可笑这些天来只当是那公主谎骗自己的,先生又怎么会?当下可是实实在在打了脸。握着油纸伞的柔荑无力垂落,伞也跟着落了地,路人开始叫唤,众人的注意力被那姣好的少女吸引了去,那二人也是不例外。沈青书立刻就是扫了愁容,她就要过去抱抱那丽人,却被那泛红的眼眶痛了心,看清了人,赵槿橦也是皱起了眉,沈青书的反应让她动了心思紧了那挽着的手。眼看那丽人就要离去,沈青书用足了力扒开挽着自己的手,没有一丝犹豫,拨开人群去追那人。“慕初!你等等!”人群似是有意要阻止她们相聚,往她们之间来回穿过,慕初也是对后面喊话的人充耳不闻,她只想走,远远地离去。“慕初!”沈青书终得抓住了她,她却是挣扎的厉害,那满面的忧伤愁容是那么的刺眼痛心。沈青书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神情逐渐凝重起来,她很想问怎么了,为什么却是如鲠在喉,言语不出呢。赵槿橦自也是跟上了,立于两人身后,面色同样凝重,若是只有沈青书前来,或许慕初还想要听她说上些什么,这两人一同到齐了,无异于是拿把刀在活生生刮她的肉。“为什么要跑……”沈青书每上前一步,慕初就退后一步。“不要再过来。”慕初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没有异常,事实却是她的声音都在发颤。雨好似越下越大了,行人赶着避雨,这三人却是一动不动任雨打湿自己。“为什么?”“我断是不会再思量你,你也不要再上前来与我纠缠。”“什么意思,慕初你说清楚。”“先生何故装傻,不,说来是我傻。”慕初自说自话,脸上挂着的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因为她是笑着的,笑的凄楚。待到确认那人真的不会再上前后,慕初才缓了口气,笑的更甚,道:“先生若是不曾想过与我共度余生,早该讲明,何必一次一次留下可能让我动心?不忍伤我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却让我这么痛。”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