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着,可她抽插的速度却依旧不停地加快。
两颗雪白的奶子在我眼前飞舞,我现在头昏脑胀,心里只有操逼的想法。
而且无论妈妈如何刺激,我都没太大的感觉,就觉得能一直操到天亮一般。
她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哦吼吼吼,操我!操我!操我啊!呜——爽啊,太爽了!”
妈妈两眼上翻,舌头吐在外面,如一头淫兽嘶吼着,完全失去了理智。
“妈,你到底给我吃了啥啊?我怎么感觉这么热?”
“哦哦哦哦哦,操……操我……用力……嗯……”
完了,这下连交流的能力都丧失了,她扯着嗓子浪叫,怕是整个澡堂子都能听到。
我操着妈妈,扭头朝柜子看去,就看到一个深棕色的玻璃药瓶,上面贴着一张标签,手写着两个字“春药”。
原来刚才妈妈给我吃的是这个。
那为啥她反应这么大,我也吃了,起码还保持着理智呢。
“妈,你冷静点,你刚才吃了多少啊?”
“哦吼……噢……啊……”
妈妈两手掐住我的手腕,完全封住了我的动作。
下体不停地撞击着我的肉棒,她俯下身子任由两颗发烫的奶子挤压在我肚皮上,用她那湿热的舌头在我胸膛上舔了起来。
“滋……滋滋……嘶哈……”
看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哪里还像个母亲,简直是个吸人阳气的女鬼!
也就亏着这春药降低了我的敏感度,不然照妈妈这个操法,我就是精尽人亡了也满足不了她啊。
就在我沉浸在妈妈的激烈性爱中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凉风吹了进来,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小点声儿行不行?整个楼道里没别的声儿了!”
是前台那个小姐姐,裹着军大衣站在门口,阴沉着脸,显然是被我们吵烦了。
只不过推开门看到我们的淫态后,她有些惊讶。
“你……你俩不是母子吗?你们……”
我刚想解释,可妈妈又发大力了,用她那沾满口水的嘴巴堵住了我,还不停地往里伸舌头。
“你们吃那个药了?”
她惊恐地指着柜子上的“春药”瓶子。
果然这个药有问题啊!
“这可是村里给母猪配种用的春药,你们吃它干嘛啊?”
一听这话,我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出来,一把推开妈妈指着那女的骂道:“给猪吃的你放屋里干嘛?我妈不小心吃了现在成这样了,你们得负责!”
锅甩出去了,面子也保住了,毕竟这是在村里,她要是出去传瞎话,我们的事情迟早会败露。
我这招先声夺人,实在是妙!我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
这小姐姐明显也有些慌了:“不好意思啊,这是……哎呀,总之就是忘记带走了,我赔你们点钱还不行么?”
说着,她就把瓶子往自己口袋里揣。
我哪能让她毁灭证据啊,也不顾妈妈状态,猛地从床上跳下去,抓着她的手腕就去夺。
“别……你别抢……”她显得有些慌张。
我死命拽她的军大衣,手伸到她军大衣口袋里使劲掏着,里面感觉塞着不少东西,终于找到了一个瓶子装的物体,狠狠地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