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过后,爸爸的精神头十足,一路狂飙,很快我们就到了老家。
村子里的人家高挂大红灯笼,贴着崭新的春联,放完鞭炮留下的红纸皮在乡间土路上随处可见,还有不少孩子穿着新衣服在路上打闹着,满是年味。
来到我们老宅子门口,去年贴的春联已经褪去了红色,除了浆糊抹得多的地方还顽固的趴在门板上,其余部分早就被一年的风吹跑了。
相较村子里的其他人家,我们这家可以用破败来形容。
爸爸打开了生锈的锁头,推开嘎吱嘎吱的大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早就生满了杂草,不过因为是冬季,这些草也变的枯黄。
“嗯?到了啊?”妈妈揉了揉惺松的睡眼,看得出来她也一身疲惫。
“嗯,到了。”
我简单回了她一句,就下车帮忙搬行李去了。
印象中,从我出生起,每年我们都要回老家一趟,每次回家,爸爸都会很开心,也会很风光。
毕竟我们的家庭对这个村子大部分人来说,是富裕的,哪怕我们在城里也是普通底层人。
推开屋子,里面家具虽然摆放的比较整齐,可已经落满了灰尘,得好好打扫一番才行。
老家的宅子有三间瓦房,呈c字型排布,北屋是正房,还有东西两间侧房。
其内部有门贯通,东西两间屋也有独立的门可以进入。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生炉子。
毕竟北方的冬天,不生炉子真有可能的冻死人的。
南边的窝棚下,有不少提前买下的碳,爸爸又从院子里薅了几把干草,劈了些木柴,到东屋的路子跟前收拾了起来。
妈妈则提着行李去了北屋,收拾起了卧室。
这可都是大工程,我最烦的就是每年回到老家大扫除,明明住不了几天,爸爸却一定要打扫到一尘不染。
说实话,我现在有些累也有些困,毕竟昨晚没睡好,在车上睡得那一觉也不痛快。
再加上跟妈妈做了多次运动,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好了。
我干脆也不插手爸爸生炉子的事,往北屋去了。
北屋很大,但是被墙隔成了三个小房间,中间属于客厅,东侧的小房间是我的卧室,西侧的房间则是爸妈的房间。
妈妈此时正在清理着他们屋衣橱里的灰尘,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搓了搓手,蹑手蹑脚走到妈妈身后,猛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握住了她的奶子。
“啊!”
妈妈吓了一跳,看到是我后,没好气地拧了我一把,说道:“你想吓死我啊,手这么凉还往我衣服里塞。”
我紧贴在妈妈的后背上,手不停地揉捏着她那温热又柔软的奶子,下体在她肥硕的屁股上蹭来蹭去。
“嘿嘿,给我暖和暖和手呗。”我向着妈妈撒娇。
没想到妈妈反手伸进了我的裤裆里,一股寒气袭来,我“嗷”得一嗓子从她身上跳开了。
“呵,你也知道凉啊?”妈妈调侃着说道。
但亲妈就是亲妈,她又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到了她的怀里暖和了起来。
“你爸生炉子呢?”
“对啊,弄好了估计会跟我们说。”
“那正好,我换身衣服。”
说着,妈妈打开行李箱,翻出了一条黑色加绒打底裤,然后把她那条单薄的外裤脱了下来。
里面是超薄超透的油亮开档肉丝连裤袜,透过那诱惑的衣物,还能看到她屁股上各种污秽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