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后我才穿上自己的衣服,将房间一点点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只有那块被淫水弄湿变得半干的床单和柜子里被淫水弄湿又整整齐齐被迭好的内裤预示着发生过什么。
我将混着自己淫水味道的圣女果端到小卖部。
要让爸爸尝尝被阴道夹过又被淫水染过的圣女果味道怎么样。
小卖铺外面有几个男人在打牌,是村里的叔叔伯伯。
说实在的我并不想跟他们碰面,应付人对于我来说是件很烦的事。
但要进小卖部又必须经过那里。
我正纠结时,有个皮肤黝黑长相有些猥琐的大叔看到了我。
有些轻佻打趣道:“哟,景明家的闺女回来了。”
看着贼眉鼠眼的惹人生厌。
正在打牌的那几个人也抬头看了我一眼,顺着刚刚那男人的话夸张的打趣,“变得这么漂亮了,拍拖没有啊?”
“估计这次回来都带对象回来咯!”其中一个男人打出几张牌挑眉,语气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恶俗。
他们的眼神和讨论的语气让我烦躁和恶心。
村里的人,不管是大妈大婶还是大叔大伯都爱八卦和落井下石,见不得别人好,他们说的每句话里都带着明嘲暗讽和试探。
见我不说话,那长相猥琐的大叔又道:“怎么出去打工回来都不叫人了?”
在村里看到比自己年长的不打招呼就是没礼貌,别人都会说你家教不好,父母不会教。
我不想让别人说爸爸的不好,忍着恶心和烦躁挨个叫了他们一遍,不想多做周旋快步走进了小卖铺。
爸爸没有在柜台,我往里面的杂货间走,果然看到了爸爸。
他正在清算货品。
杂货间的门不大,我站在门口光线被挡住大半,房间里的光线黯淡了许多。
或许是发觉了不同,背对着门的爸爸回过头。
看到是我没有停下手中整理和摆放的动作,只是轻声问了句,“怎么不在家待着?”
刚刚被恶心的心情在看到爸爸的瞬间好了起来。
爸爸情绪稳定,为人稳重温和,平时不轻易生气,别人都乐意跟他吹牛唠嗑啥的,他偶尔也会跟聊得好的喝点小酒。
我挺羡慕他这点的。
换我早就不耐烦和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