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薄成这样,怕是轻轻一摸就会留下印子,以后可怎么办是好?
“你大爷的你看完没啊?”
沈月岛翻着眼皮瞪他,脸上却莫名发烫,抓着毛衣的指尖都蜷缩了起来,好像霍深的目光是带电还加热的光柱一样,原本坦荡荡的姿势现在怎么看怎么不是那回事。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好的死对头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变态。
以前只是想揍他,现在明摆着是想上他。
就因为那天晚上帮他解过一次迷药?
“检查要开始了,沈少爷。”
医生调好仪器,走到他身前,方形的探头上抹着药水,可能是抹太多了,一滴药水流下来“啪”地滴到他小腹上,冰得他“唔”了一声,不适地扭了下腰。
霍深就看他那羞愤窘迫又只能任人摆布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口吞了。
“我来。”他拿过医生手里的仪器,把人赶到一边去看显示屏。
医生有点懵,想着好歹教下他仪器该怎么用,刚扭过头,霍深就把屏风拉了过来。
“……”
沈月岛撇嘴:“怎么就你来了,你知道怎么做吗?”
“这样的检查我给自己做过几十次,还算熟练,但你要是再给我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扭来扭去,我不保证探头会落到哪里。”
他的话和气场一样,自带一股威压,让人从骨子里不敢去违逆。
沈月岛翻了个白眼,尽管有十万个不乐意还是乖乖服从。
检查开始,探头就在身上游走起来,带着冰凉的药水紧贴着皮肤,徐徐地滑出一面地图,像是一只手贴在皮肤上抚摸。
沈月岛被冰得皱眉,脸偏到一边,心道这该死的检查怎么要这么久。
当然如果他知道霍深恨不得自己的手真变成探头的话,怕是会立刻从床上蹦起来。
“这是枪伤?”
“什么……”沈月岛扭过脸,看霍深在瞄自己右侧腰上那道不连贯的线状疤痕。
他的眼帘温柔地垂落下来,指腹滑动得那样小心,仿佛恨不得用手帮自己拂去伤口。
“流弹,擦过去的。”沈月岛说。
“加瑞银行抢劫案,你当时在现场。”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沈月岛算了算,“那是四年前,你还在枫岛。”
“我清楚你的所有事。”
霍深理所当然地说道,收起探头,拿纸帮他把身上的药水擦干净。
“当时你刚21岁,受惊了要吃顿粽叶饭压惊的,你吃了没有?”
沈月岛被问得一怔。
正常人这时候要象征性寒暄,大多会问伤得重不重?、有没有被劫持之类的,偏偏霍深问他有没有吃粽叶饭,好像比起“有没有受伤”,“还害不害怕”更加重要。
“没吃,家里没大人了,没人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