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没想到他会如此快速的直接拒绝,可似乎也是在意料之中的答案,有些小失落的撇了撇嘴。
墨祁恩的余光留意到她的反应,没有一点退让心态的要把她这个心思扼杀在摇篮中。
偏头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忽悠道“阿初,你这心思不能有啊,你这是在砸人饭碗知道吗?”
“我怎么砸人饭碗了……”时初郁闷的看了他一眼,拒绝就拒绝吧,还扣一顶大帽子给她。
墨祁恩开始娓娓道来的劝退“你老公的公司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来,别人寒窗苦读一二十年,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辛苦才能考上一个好学校,找个一个满意的工作。
如果你来了是不是就占了别人的位置,那公司就得有个人被辞退,岂不是被你砸了饭碗?
你知不知道一个家庭培养一个人才出来需要付出多少?他们可能是家里几代人的希望,我们不能随意就抹灭了别人几代人的希望不是?”
听他说完时初感觉好像自己都有些十恶不赦了,好像自己的心思差点就扼杀了别人几代人的光了,可是……
“我没想砸谁饭碗,我就觉得你好辛苦,想给你分担些,帮你一些……”时初软糯糯的解释着。
想跟你同舟并济,而不是你一人遮挡风雨。
“帮我?”墨祁恩慢条斯理的将车子拐进左侧的道路,扭头看她一脸认真的对她说;
“那就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一个人藏着烦心事就是在帮我了,毕竟我所有的出发点和目的都是想你能够好好留在我身边,你帮我把人生宗旨完成了,我也就没有心事了”。
你注定是我今生倾心驻足的风景,更是一世不舍的眷恋,我愿滴血成圈,圈住你所有的喜笑颜开。
在这其中,我不奢求你对我回馈任何,只想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
我甘愿守候你这一世的天真。
等红灯的时候墨祁恩停下车,伸手在她小脸上捏了一下,对她说“我曾在我妈的一个小本子上看到她抄下的一句话「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上帝」,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圣经旧约里的话,大致意思是说无论承受多么巨大的打击,多么绝望的困境,都不可以放弃希望,放弃信仰。”
他对她说“阿初,你就是我的希望和信仰,是那些年支撑我走过所有困境和打击的信念。而现在,你就在我身边,只想你随心、无忧”。
听他说完,时初的内心仿若经历了一番惊涛骇浪。
他不是第一次对她说情话,可他的每一次、每一句情话都像是附着一种魔力直达人心最深处,在那里瞬间生根发芽。
让你真真切切的感受他撒下的爱情网一点点将你包围,退无可退,你也不愿退去。
他说,你是我的信仰,而他又何尝不是她的归属。
时初定定的看着他将车子重新启动,感动、知足,他这份沉甸甸的爱在放在她身上时却是轻柔至极的,仿若生怕给了她压力。
她好想问一句「会不会有一天你忽然发现,爱我一点都不值得」。
可她猜想,他一定会回答「不会有那一天」。
“老公——”她忽然带着感动欢喜的喊他。
“嗯?”墨祁恩闻声偏头看她,听到他的女孩笑盈盈又坚定的对他说“你知道圣经中还有一段话吗?「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
如果说墨祁恩的情话像是带着魔力。
那时初的情话与墨祁恩而言更像附着一种使命吹进他心间,让他在这份爱情里更加甘之如饴……
时初傻傻的看着他,吃醉在他勾唇一笑的嘴角,仿若那里藏着陈年美酒,一醉不愿醒。
哲学上说,一个人过分专注于某事某物,长时间沦陷于某种情绪,这一情结就会成为有形,化作执念将人束缚。
墨祁恩,从遇见你那天起,你就强势而霸道的让我的生命被你包围着,别人进不来,我也出不去,沦陷于你给的所有情绪里,不知何时已对你心有所执,形成执念。
可能我的爱情没有你那么狂烈霸道,我已经彻底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