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喝着牛奶,玩味的打趣着时初,谨言向来喜欢说笑打趣,他们和墨祁恩并不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还有着一层兄弟情,所以谨言敢于向朋友般与时初相处。
“不用你去……”
时初嫌弃的憋了眼谨言直接拒绝,却是笑着看向希言,灵动的眸子里好像有星星在闪烁「我要希言陪我去」。
“为什么?我不配吗?”被嫌弃的谨言很受伤。
“你……”时初认真的看向他打量了一番后,给出了真诚的答案;
“你看着太凶了,那张脸要是不说话往那一站确实没人敢再欺负我了,可是那我也会因为你被人孤立,没人敢跟我玩了,可是希言不一样,斯斯文文,温文尔雅的看着就很绅士想靠近”。
“噗……他斯文?”
谨言不服气的反驳。
其实他们二人,是谨言比较健谈爱说笑,也会更绅士,可是败在了一张线条冷硬的脸上。
相反看上去确实没有希言那样温文尔雅,可希言才是那个喜欢下狠手的人,他的恣狠程度仅次于墨祁恩。
“反正看着比你斯文……”
时初反抗的毫不客气,还有意朝他扬了扬下巴表示嫌弃。
谨言并没生气,反而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凑近时初,贼兮兮的反讽;
“哟呵……说我凶?那你家男人看着不比我更凶,他那气场十米开外都没人敢靠近,那你不还是跟他睡了这么几个月,也没见你有一点反抗啊……”
时初愤恨的鼓着一张脸瞪着谨言,这能一样吗?那墨祁恩她敢反抗吗?
时家的「传家宝」还在仰仗他,不给他伺候好了,万一哪天把她退货,然后把做为聘礼的「王羲之真迹」给要回来,那她就真成时家的罪人了,可是除了墨祁恩,别人她都敢啊。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时初冷不防的直接塞了块面包到谨言嘴里,小声嘟囔着。
真是的,揭她伤疤。
“什么反抗?谁要反抗?”
此时从楼上下来的墨祁恩没有听见时初的小声嘟囔,只听见了谨言说的什么「反抗」,顿然紧蹙着眉,难道是哪家合作公司要造反?
谨言看着墨祁恩沉着一张脸紧皱眉走来,顿时激动的告状;
「你家夫人说你看着太凶了……」。
第11章敢说我的人,去非洲流放
“我没有!”
时初几乎是唰的一下站起身解释,那表情里的惊愕还带着些被当场抓包的胆怯,紧抿着小嘴都不敢直视墨祁恩,这委屈无助的样子可跟刚刚与谨言「争执」的样子差远了啊。
可把谨言逗笑了,继续不怕死的揭穿时初;
“墨爷,你家夫人还是个两面人呢,现在成了嘤嘤怪,刚刚对我可厉害了?”
墨祁恩看着时初眼底的紧张胆怯,心上微凉,找到她快三个月了,他说什么她都不反对,可是他不喜欢这样的她,她喜欢在他面前也可以随性随心。
心底有些惆怅又无奈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发,然后搂着她坐下,喂她喝着牛奶,淡淡的扫了眼谨言,又看着怀里的人,漫不经心的开口,「怎么,她伤到你了」。
谨言以为是要给他主持公道了,立马点头「是的是的」。
“我看还没伤透……”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