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祁恩扭头看她,一副「怎么了」的样子。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喜欢我了?”
时初觉得不对劲;
「我那时候才八岁啊」。
“那时候没喜欢你……”
“果然,就知道男人的嘴不能信……”
时初心底竟有些小小失落,之前口口声声说找了她多少多少年的,都是骗人的,现在把她骗到手了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墨祁恩看到她眼底的失落,不知该喜还是该伤,没有骗她,如实说;
“第一次见过你之后,就一直想再见到你,那天之后不管做什么都会想到你,看到别人小孩在一起玩我就想如果能跟你一起玩多好,那段时间想见你想的我都快抑郁了,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墨祁恩看着她;
“其实后来你十二岁那年,我又见到过你一次,是在一处露天的泳池边,我看到你身上的疤认出是你。
但是又没抓住你,你又消失了,那时候你不知道是在对谁笑,那一笑我感觉心都化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不及你,我就想如果这辈子一定会跟一个人厮守终生,那一定是你,只能是你,我的眼里就再没能容下过其他人”。
“咦,那墨先生就只是见色起意了?”
时初憋了憋嘴;
“那以后遇到一个你觉得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岂不是很容易变心?”
听到这话墨祁恩忽然将车停下,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坚定而认真;
“这世间再也没有比你好的女孩,在我心里你无法替代也非你不可,哪怕死了下地狱我也容不下任何人”。
“呸呸呸……”时初忙打断他的话“说什么呢,我可不想守寡……”
娇嗔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以示惩罚。
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一旦将所有的深情付给你,这世上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可以逃得掉,他的眼神,他的话语,他的认真,让你觉得自己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存在。
所有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好像总能直达心底最深处,在那里慢慢生根发芽……
“那你这辈子有什么后悔的事情吗?”路上无趣,时初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又好像只是想要多了解他。
“有……”
墨祁恩脱口而出;
“这辈子唯一后悔的就是对你以死相逼,因为那一次吓到你了,给你留下了阴影,但如果回到那个时候我还会那么做”。
他眼底的幽深,看得时初心底一怔,他的眼神像把枷锁一样在一点点牢牢地锁住她,带着冰冷的极端和偏执,甚至是不可理喻。
如果回到那个时候我还会那么做,一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警醒着时初,不要想着逃。
时初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祈祷着在这份偏执和极端的爱情里,愿自己可以幸福。
一路闲聊终于到了简夕的墓前,简夕的坟墓没有很庄严很奢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座墓,坟墓在山脚下,刚好车子可以开到跟前,两人下了车。
墨祁恩像是第一次见家长,下意识整理了衣衫,满脸尊重和肃穆。
“你是不是有些奇怪,时家为何会把简夕妈妈葬在这穷山僻壤里?甚至都没有在周围修建围栏,这个地方更是人烟稀少”时初对他说;
“简夕妈妈是个特别浪漫崇尚自由的人,她说人生在世,都会不得已而存有各种各样的束缚,或是自行的或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