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坐在瞿温书身上,居高临下的低头去看他的眼睛,随即弯出一个笑:“你知道他气什么吗?”
瞿温书的眼底全然映着少年明艳的脸。
他向下拉拽连夏真丝睡袍的衣领,动作激烈的甚至连名贵的江南丝绸都被狠狠拉出一条无法挽回的裂痕。
“嘶啦——”
他牵制住连夏的所有挣脱可能,也控住怀中的这个人。
两人在昏黄的光线中缱绻相吻。
直到体力本就不支的少年重新依靠回自己怀中,苍白的脸因为短暂的缺氧染上薄红,双手抵在男人胸前轻颤。
缓了许久。
连夏才重新恢复些力气。
被扯坏的睡袍恢复不到刚才的模样,大片光洁的皮肤果露,显得放荡不雅。
连夏皱眉:“你弄坏我新衣服。”
“我赔你。”
瞿温书又低头吻他,“以后所有新品和高定,我都赔你。”
“疯子。”
连夏却并没有很高兴的模样,他拧着眉梢将自己的睡衣拽来拽去,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知道他气什么。”
“嗯?”
“他气你自甘堕落,气你让他绿云罩顶。”
连夏窝在瞿温书怀里,眯起眼睛笑得狡黠,“还气你毫无道德毫无廉耻,读那么多书,连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都不懂。”
“最气你趁他出差,小三上位,就连强迫也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连夏纤细的手指点在瞿温书的心脏,声音娇软,“黑、心、资、本、家。”
瞿温书:“嗯。”
连夏:“……”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连夏非常不开心,转身骑在瞿温书身上,双手圈住他脖颈。
“你是坏哥哥。”
“对。”
瞿温书揉着怀里的人,语气像是对孩子般的哄,“你是好宝宝。”
连夏:“……”
“不玩了。”
不爽的连夏从瞿温书怀里跳了下来,光着脚从书房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往外走,“你自己噜吧。”
瞿温书没有跟上来。
在连夏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开口:“明天有想去玩的地方吗?”
连夏扭头:“啊?”
瞿温书:“在家这么久了,明天带你出去,想去哪里?”
连夏愣了一下:“突然这么大方,明天是什么好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