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长地抑着呼吸,拨开她的裙摆,专心在她的身体里面点烟花。
顾影轻轻咬着唇,身体里掠过一重又一重的难耐。两处烟花,分不清是天上,还是他手指上,哪一处更绮丽。
烟花放完,整条裙摆都湿漉漉得足以拧出水会止步于一个吻。
沈时晔忍下身体深处的燥热,唇瓣在她额头上贴了贴,“顾影,你要记住,你是下嫁给我,能够得到你,是我的好命。至于那些圈子游戏,我都可以为你不她香雪腻滑的腮边抚了抚,“如果我回到深石做事,你会不会介意?给了嘉宁那些的股份,是深石的核心股份,我不会再拿回来,只保留了一部分基金、信托,那是留给我们孩子的。但嘉宁没有兴趣管理集团,在她的孩子长成之前,只有我能帮她,你会不会介意?”
他询问的口吻太平常了,像寻常人家的夫妇,丈夫和妻子寻求事业规划的意见。谁能想到,他提及的是千亿的家业、十几万员工的集团管理?
顾影直起腰,忽然幸灾乐祸,“所以你要给嘉宁打工咯。”
沈时晔额角一跳,捏了捏眉心,“理论上是这样,但是……”
“开玩笑的。”顾影重新枕上他的肩,侧脸贴得紧紧的,正经起来回答他,“我当然不介意啦……只是会很羡慕嘉宁,你好爱她哦,我有时候会想……”她双手环住他肩颈,吐息伤感又温暖,“如果你也可以做我哥哥就好了。”
沈时晔面不改色,“舒服的时候,不是经常叫哥哥?”
顾影“喂!”一声,羞耻地在他肩上挠了一把,要他闭嘴。
沈时晔敛了神色,这一秒钟无比认真,“我不想做你哥哥。”
顾影嘟囔,“想想也不行嘛?我当然没有那么好运投胎和你做兄妹啦。”
“想想也不行。吸气,又有些迷茫地自言自语,“今天是什么节日吗?不是啊……”
沈时晔臂弯抵在扶手两侧,松开的衣领下面胸肌线条起伏,隐在暗处的神色似笑非笑,“节日?也算吧……今天是我们订婚九天纪念日。”
顾影茫然地转过脸,“啊?”
沈时晔实在拿她偶尔的迟钝没办法,掰过她的脸,唇吻炽热地压上她的耳廓,“宝贝,这烟花只不过是半山在迎接女主人回家而已。”
这一秒钟烧掉几万块的眉好看地纠起,“你看,庄咏颐一眼就能确定买什么是最好的,所以在你们这个圈子里,任何事都存在一个‘正确答案’的吧?”
沈时晔没马上回答她,而是气定神闲地敲了敲腿面,“过来,亲一下再告诉你。”
顾影一边觉得他坏,一边身体诚实地挪到了他的大腿上,被按住了深吻,雪白纤细的小腿微微翘起。他一只大手从脑后深深插进她丰沛的发丝,迫使她保持抬头向上的姿势迎合他,另一只手拨开她胸口的珠宝,在深长的胸线中间克制地揉弄。
顾影被吻得揉得身体发热,口红也花了,双手环住他宽厚的肩背,小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努力把注意力转了回去,瓮声瓮气地问,“……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做不好沈少夫人该怎么办?”
沈时晔叹息一声,单手捧住她的脸推了起来,与她视线相交,“首先,和我妈妈一样,以后你会有一整个助手团队,她们都是专业人士,会帮你料理好所有事情。其次,不要自己吓自己,你今天选拍品,犹豫了这么久,是因为给自己设定了很多规则,对不对?”
顾影毫不避讳地“嗯”一声房反锁门,把她扔在沙发上,略微整了整被她弄乱的领口,然后就真的——打开显示屏开会。
在镜头前面,脸色淡然,正襟危坐,冷肃庄重地开会。另一边的几位高级总裁对他条分缕析地汇报,有谁能想到,一分钟前太子爷还在和女人鬼混。
顾影咬着手指发了会儿呆,不得不承认,在件事上比耐力,她从没赢过他。他是那种可以说停就停,一边用手揉她,一边冷漠应付公务电话的坏蛋。
她越想越不开心,雪白的足从”沈时晔正色,“做兄妹就不能做恋人,所以不要说如果我是你哥哥,因为我只想和你做恋人。”
顾影在他肩上抬起脸,在幻影的星空顶下面用目光描了会儿他的侧脸,闭眼靠上去要他的吻。
他的文件和笔滚落到地垫上,顾影取而代之坐在了他的腿上,身体发抖地迎合他强势的勾缠吮弄,两条长腿夹得很紧。她手指轻颤但坚定地抚着他滚动的喉结,往下解开他严整的领带,弄得松松垮垮,挂在他笔挺的肩颈上,再往下,解他的衬衫,露出下面好看的肌肉线条。
前座的司机对后座的旖旎一无所觉,否则不会把车子开得飞快。衬衫纽扣才解了几颗,就回到了半山附近。绕过一片山崖,有隐隐约约的爆破声传入隔音良好的车内。顾影原本一心一意在解他的衬衫,余光往外一瞥,捏着他的领口的手指怔忪地松了。
维港两岸在放烟花,这并不稀奇,每逢圣诞和公历新年,港府在西九龙连放十日烟花,内地游客也会慕名来观看。
但这场烟花,远比圣,这是巴黎高定工坊最好的刺绣工艺,就如此轻易报废。
顾影玉色的身体舒张开,在夜色下如一弯皓白丰盈的月亮,跨坐在他大腿上,面颊绯红,呼吸急促,手指胡乱地摸索男人衬衫上没解完的半截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