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和心,都太想太想他了。
左年仰着脖子喘息,男人温热的呼吸又来到了他的脖颈边,在舔吻过他的腺体后,终于消停了。
段百岁把他的衣服放了下来,伸手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渍,说:“怎么哭了?被吓着了?我锁了门,别害怕。你以为我会大方到让别人看你那勾人的样子吗?”
左年把脸靠了过去,像只亲人的小狗似的,蹭了蹭段百岁,说:“是……太舒服了。和你在一起,没有担心过别的,我知道哥哥会保护我。”
“好了,再撒娇,我真的要在这里做混账事了。”段百岁亲了亲他的眼角,“现在可以回家吗?”
“嗯。”
下午阳光正好,两人在卧室内做尽温柔事。
段百岁真的给小年年买了“戒指”,左年哭着求饶了许多次,段百岁也没有给他取。
“你每次都去得快,又总是很多次,会对身体不好。”
左年娇嗔瞪着他:“哥哥,别欺负我,年年难受。”
他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只有素白的脚抵着alpha的肩,却被对方趁机打得更开。
最后一次结束时,那奇怪的“戒指”终于被取了下来,左年躺在床上发抖,痛痛快快交待了出来,伴随着淅沥的清夜。
床被弄脏了,左年羞耻得哭出声,他今年快二十六了,还把控不住,像小孩一样。
相比他的狼狈,罪魁祸首却一身清爽,左年哑声道:“讨厌哥哥。”
段百岁抱着他去洗澡,左年不许段百岁叫佣人来清理,他自己换好衣服后,卷着被单摸黑去了一楼,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扔进洗衣机,倒了许多洗衣液,直到洗衣机开始工作,左年才放心走开。
接下来的几天,左年都不和段百岁好了,并且严肃申明,最近只能让段百岁亲脖子以上的地方。
自知那天是做得过份了些,段百岁倒也应允了他的要求。小傻子难得生一回气,就让他“凶”一回吧。
在恪守承诺几天后,段百岁觉得小傻子这次气得太久了,晚上甚至又开始了分被窝睡,段百岁认为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在这天好不容易没有应酬的时候,段百岁买了花和蛋糕提前回了家。
刘妈说左年在卧房,段百岁把花藏在背后,想给他一个惊喜。
门刚刚拧开了一条缝,段百岁听到了左年说话的声音:“听爸爸说您回国了,那金医生什么时候有空?”
“好,我都很闲,依您的时间来。”
“真是太感谢啦,那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吧。”
段百岁登时火气上涌。
左年背着他,在给其他alpha打电话!还约人吃饭!如果他没有提前回来,是不是都不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