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追野脸色一僵,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脑子抽了,你当我刚刚没说话行吗?”
兰柠喝了口酒,没吱声。
他刚刚也觉得不可思议,兰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他快碎了:“你当我刚刚没说话行吗?求你了,别说出去。”
兰柠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算了,你走吧。”头疼,不想说话。
“又头疼了?我帮你揉揉。”林追野很紧张地往前走了两步,但又怕靠太近兰柠反感,停住等他回应。
兰柠休息不好时经常会头疼,越疼越睡不着,他就习惯喝酒助眠。
但这个习惯也就身边很熟悉的几个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自己身边有内鬼。
兰柠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意味深长地觑着他:“谁告诉你我头疼的?”
林追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我……”但他不想骗兰柠,不是小题大作,是不想有这样的交流习惯。
面对兰柠时,他都是真挚又坦诚的,没有需要隐瞒的:“上次去f国的飞机上,你头疼没有吃药,而是问空姐要了酒,所以我猜你刚刚也是头疼了。”
他的回答让兰柠有些意外,不过也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说是自己身边熟悉的人一直在偷偷给他‘通风报信’,兰柠会很生气。
即使知道他们没有伤害自己的想法,也还是会生气。
“那天你也在?”
林追野点了下头承认:“我在你后边,隔了两排座位。”
兰柠又喝了口酒,只盯着他看没说话,脑子里跳出来另外一件事。
他放下酒杯,表情也变得严肃:“林追野,我和祁蒙恋爱的热搜是不是你撤的?”
林追野看他时眼神很伤情:“是我。”
他深吸一口气,主动坦白:“两次都是我。”
他看到兰柠和祁蒙牵着手走进公寓没再出来。
那一夜他过得比死还难受,愤怒又绝望,胸膛被抛开,心脏暴露在外,被一刀刀凌迟。
半夜时就已经发病,他要回国,是家里的管家和保镖强行把他绑去医院的。
兰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为什么突然出现?”这么多年,他一直伪装得很好,兰柠丝毫没有察觉。
如果他一直藏下去,兰柠依旧很难发现:“你掩藏得很好,为什么不继续藏下去?”
“我熬不住。”林追野悲恸的看着他:“你和祁蒙恋爱了,你不可以和别人恋爱,不可以!”
这几年,他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重新走进兰柠的生活,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差池。
但变故还是来了,兰柠和祁蒙的恋情曝光了。
林追野委屈得眼圈泛红:“你和他牵手,你吻他,你还在他家过夜,不可以,都不可以!”他眼圈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