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勉默不作声。
谢如溪斜睨过去,风情万种,“你要干嘛?”
“不干嘛?”顾勉坐到一旁,仰靠在后背垫,闭上眼,“刚刚嘴巴快过脑子,当我没问。”
谢如溪嘀咕:“胆小鬼……”
顾勉说:“今天七夕,晚上我想带你去吃饭过节。”
谢如溪一顿,懒洋洋地搭在他肩膀,“怎么?特意回来和我过节?”
顾勉“嗯”了一声,“不然我还和别人过?”
“你敢!”谢如溪不爱听这些话,假的也不行。
“不敢。”顾勉睁眼,朝他微笑。
谢如溪移开视线,“笑笑笑,就知道笑,这多年就会用美色迷惑我,我才不吃这套。”
他自己叨叨,又慢慢靠在顾勉手臂,“你晚上带我去干嘛?”
“秘密。”
“切,肯定老一套。吃饭、看电影、烟花、抓玩偶、游乐园、展会……反正就里面挑几个。”谢如溪报出以往的经验,嘴里嫌弃,但嘴角往上勾。
“那还去吗?”顾勉笑着问。
“去啊。”谢如溪不满,“我没说不去,你别自己理解错意思,我还是喜欢过节的。”
“好。”顾勉失笑。
谢如溪悄悄移开视线,好吧,他也觉得自己难搞。
他伸手进顾勉的口袋,“这是什么?”刚刚亲吻时一直硌人。
“你可以拿出来,当地的特色纪念品,我觉得好看,买回来给你当小礼物。”
谢如溪打开红盒子,发现是一对纯银耳钉,工艺不复杂,但胜在中间的珍珠雕刻精巧、栩栩如生。
顾勉摸他耳垂,揉捏两下,“我没记错,你确实有耳洞。”
谢如溪腰抖了抖,睨了眼,“难怪今天总摸我耳朵,还以为你有什么怪癖发作。”
顾勉笑了笑,“太敏感了,逗一逗就腰软,直往我身上黏,一瘫水似的。”
谢如溪不理他,自己把玩那对耳钉。
“我给你戴上?”顾勉问。
谢如溪欣然同意,抬头闭眼,“来吧。”
“戴耳钉为什么要闭眼睛?”顾勉小心地找准耳洞。
谢如溪:“……”是哦,为什么要闭眼睛?
他恼羞成怒,“你少管。”
顾勉低低一笑,点到为止。
耳垂小巧白皙,沁着淡淡的粉色,但颇有肉感,戴着莹润的珍珠银耳钉,别有一番风情。
顾勉弯下腰,吻了吻他的耳垂。
“七夕快乐。”
谢如溪自己拨弄了一下耳钉,笑容浅浅。
他抱住顾勉,轻声说:“嗯,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