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厚知道霍绒这是和向琛和好了。
霍绒对于情绪的表达太直接,一声一声“向琛”叫下来,向知厚都有些同情他哥了。
向琛是不爱吃羊肉的。
但是霍绒给他递的羊肉,他都吃了。
“向琛,给你这个。”
霍绒递给向琛一个碗,里边什么都有,蟹柳鸡翅金针菇,全是她烤的。
向琛接过,有些哭笑不得:“霍绒,我已经吃了很多。”
话音刚落,齐坤不合时宜地插来一嘴:“向琛哥哥不吃,我可以吃啊!”
霍绒护食,“不行,向琛不吃,我吃。”
“诶你别那么小气嘛。”
“不行就是不行。”
“霍绒妹妹——”
“你闭嘴啊!”
俩人边呛边走。
走远了,向琛点了根烟。
“哥。”向知厚走到他身边,“借个火呗。”
向琛睨他一眼,丢了打火机过去。
向知厚接过,点燃烟草,娴熟地吞云吐雾。
“你知道了。”向琛说,陈述的口气。
向知厚嗯了声,对他依然有着轻微的发怵:“……霍绒挺好的。”
向琛点头:“我知道。”
第二天要出海,一行人去往码头,太阳晒得霍绒连眼睛都睁不开。
向琛抬手压了压她帽沿,“墨镜呢?”
“忘带了。”
向琛沉眸,摘了墨镜,给她,“戴着。”
霍绒什么也没问,只喜滋滋地接过,“谢谢向琛哥哥。”
“嘴贫。”向琛笑了笑。
向琛的墨镜架在霍绒的鼻梁上,松松垮垮,总是掉下来。
霍绒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地扶上去,上了游艇才摘下来。
也没还给向琛,她收进了自己的草编包里。
要在船上待一晚,霍绒挑了个在向琛隔壁的房间。
她又换上了那件泳衣。
酒红色,胸前保守的露背款连体泳衣。
上次,她狼狈得落荒而逃,甚至没来得及脱下浴袍。
这次,她直接出了房间。
向琛在榨果汁。
加了蜂蜜的猕猴桃,绿油油的液体在玻璃罩中风起云涌。
他听到动静,抬眸,愣了一瞬,“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