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要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顾尔珄开始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才试图推开他:“哥…哥哥……还要给爸爸他们收拾东西呢……”
“迟不了几小时。”顾尔珄埋头种植成果,呼吸愈发沉重,粗粗地喘在细腻的肌肤纹理中。
桑要眇经不起挑逗,在顾尔珄重重嘬上她的乳头时就情不自禁地娇声吟哦:“啊……”如葱段的指插在乌黑粗硬的发间,尤显雪白。
整座乳峰被吮吸得光亮,湿淋淋的津液覆在冰肤上像浇了蜂蜜的绵绵冰,怎么亲怎么咬都不够。
滚烫的手掌心把乳肉来回蹂躏,拉扯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很快的,有一块硬如烙铁的肿胀横插进了桑要眇的腿缝。
“哥哥……”肉棒硬邦邦地咯在两人之间,桑要眇扭啊扭,把内裤都扭湿了,透明的水渍染了一大块。
龟头呈伞状,前端略尖,吐出的白浊带着晶莹的透亮,顾尔珄顶上去蹭了蹭,他甚至能感受到内裤之下两瓣阴唇对着冠首开口的吸力。
“又又真敏感。”他继续蹭,上滑下溜,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往旁边一扯,就看到鲜艳的红透着淡淡的光泽,有一条小溪流顺着腿根流出来,消失在臀缝间。
桑要眇毫无章法地乱挥着手,顾尔珄压上她,与她唇舌共舞,暧昧的声响在空气中游荡,而一根蓄势待发的性器早已准备好对准凹槽插进去!
“嗯!”桑要眇皱眉一缩,随着撕拉感而来的,更多的是快意,她拱起腰肢迎合着顾尔珄,双面撞击,两人终于合为一体。
顾尔珄原本还是轻缓地进出,见桑要眇一适应,便开始了狂插猛送,撞出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垂下的两个囊袋摇来晃去,挤在一起巨大狰狞,按桑要眇手的尺寸,估计得捧着才行。
桑要眇被肏得直往床头跑,发丝散乱,香汗淋漓,面上是沉沦在欲望中的潮红,顾尔珄越看越带劲,速度都快了起来。
“啊…啊…啊……哥哥……怎么…又大了……啊……”呻吟声被撞得稀碎,桑要眇四肢无力,腿盘在顾尔珄腰间,双手则紧紧攥着被单揪出一束花样来。
顾尔珄眉梢都是红的,他像猛兽,横冲直撞,看到面前的波澜壮阔就恨不得全都拆吃入腹,红色的乳头涨涨的,好像一吸就能一出奶水来的饱满。
他低头吮了一口,桑要眇就叫得更大声。
这样一吮一放的动作重复了好多遍,顾尔珄乐此不彼,桑要眇却把喉咙都喊哑了。
桑要眇仰着脖子让他吃自己的乳头,下体交合处早就泥泞一片,又湿又黏,偶尔的一点刺痛是耻毛被肉棒卷进肉穴中,插进去抽出来,几根毛都卷在了一起,亮晶晶的在滴水。
顾尔珄越肏越快,与桑要眇十指相扣的手忽然松开,他摸索到连接处上的小肉芽,重重一弹,就把桑要眇送到了高潮。
桑要眇尖叫着痉挛了十几秒,顾尔珄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等她缓过神来了将她身子一翻,肉棒也不拔出来就这样旋转了一周,刺激得桑要眇淫水直往外冒。
他看了眼白花花的屁股,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
“啊!哥哥?”桑要眇不可思议地回头。
顾尔珄笑得鬼畜,难得孩子气:“怎么了,咬一口怎么了?”说完又是下身一沉,桑要眇就没力气再追究了。
外头阳光特别好,可里面的风光更甚。
……
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桑要眇扶着腰起来,隐约记起顾尔珄似乎有在自己耳边说去医院一趟,她才又躺回去。
顾尔珄今天好可怕,如果不是她现在还能动,她都快以为自己腰断了。
肚子很饿,桑要眇随意一瞟,脸上马上就笑起来。
保温桶。
她抱着被子挪过去,一打开,粥的香味就满满散出。
嘴边的笑几乎都没停过,把粥吃了一大半,桑要眇才腆着肚皮躺回床上给顾尔珄编辑信息:“爱你哦……”她想了想又加——“老公~”
半分钟后,顾尔珄回:“明天去领证。”
桑要眇愣了一下,倏而笑出声,她以为自己很镇定,可打字的时候手都在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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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桑要眇从电台出来,毫不意外地就看到了顾尔珄的车子。
她扬着笑小跑过去,抵在车窗口喊了声“哥哥”,才打开车门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