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云泽轻轻的推开朱红的木门,凌月逍已经在这里面呆了数日了,竟还没有出来,詹台云泽好奇的紧,也更是对这月府中的禁地好奇的紧,这月逍明明是云雾宗的人,可又怎么成了月府的主子,更令人感到奇怪的便是那个凌梅老祖说的那个合欢宫。
只听这名字,詹台兔子便会想起那日和月逍的翻云覆雨来,粉颊通红,但好在是灵魂体普通人根本看不到。
想到这儿詹台云泽不由得撇撇嘴,那凌梅老祖可是每日教导自己要三从四德,自己可是堂堂男子汉。
不过对于强大的修仙者,无论男女在修仙者的心里均是可以娶多位妻子和夫侍的。
想到最近凌梅老祖训练那只色狐狸的趣事,詹台云泽的唇角带出一抹连自己都不知道笑意,也只是一瞬,詹台云泽感觉心中堵得有些厉害。
像是月逍这等女子早晚会一飞冲天,仰慕的人更是众多,别的不说,就是现在凌梅老祖竟妄想给凌月逍培养一只狐狸的夫侍,詹台云泽想想便觉得恶寒。
身子靠近那扇朱红色的木门,詹台兔子本想推开,没想到自己竟一个趔趄穿门而过,不禁苦笑,这久了,竟还差点忘记自己早已没了身体。
绿水潺潺,越发衬得这房间内幽静,詹台兔子揉揉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仰头便是金色大字落在朱红色的灵檀木上,刻着归心殿三个大字。
一株大树嵌在在这墙壁里,绿色的枝蔓占据了半个屋顶,而那匆匆绿水正是在大殿偏侧的假山处流淌了下来,顺着地下的浅浅水池最终汇聚在参天大树之下。
大树下有一块圆形的地竟是有极品晶石砌成,暗色的沉香桌,同色的梨花椅。桌上摆放着一些玉简和帖子,还有凡人用的墨笔。
她这是为了那个人才这般摆设的吗?詹台云泽一时之间有些吃味。身子飘过书桌,却见屏风后还摆着一张贵妃榻,凌月逍正一手支头,一手拿着一本书籍,许是累了,眼睛却是合着的。
詹台云泽想上前去碰碰她柔软的面颊,却看到她睫毛轻颤,急忙躲了起来。心中有些暗自庆幸自己是灵魂体,虽不知道为何凌月逍能看到自己。但是好在自己躲藏起来比较方便,还很难发现自己的隐匿。
那双寒如玉的眸子扫过,詹台云泽隐藏在墙壁之内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却是胆战心惊的恐惧,这样的凌月逍是她不曾见过的,就连唇角带着的淡笑都有些嗜血。
“出来!”
凌月逍寒冷的声线落下,詹台云泽的身子动了动,他知晓凌月逍是能看到自己的。但是又抱了一丝希望,毕竟自己躲在这墙壁当中,心中有些后怕撞见了如此的她,她会杀了自己吗,她不是和母亲说好了好还自己一个真正的身体。
詹台云泽甚至想到了凌梅老祖,她对自己很亲和。会帮助自己吗。可是他突然又有些惨笑,凌梅老祖做的什么事情无一不是对凌月逍有利的,詹台云泽暗暗的闭了闭眼。这一次无论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将来的詹台云泽都必须刻苦修炼,只有强者才配站到她的身侧。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敢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跟前,而不会像现在一般像是一个偷偷摸摸的贼。
詹台云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眼看便要从墙壁上出来了。却听一个嬉笑清冷的声音传来,“你竟躲在了这里。难道不怕我对你的小情郎不利吗?”
粉色的衣衫,粉色的眸子,粉色的不羁,詹台云泽一刹那间似乎知道这人是谁了,他有些佩服对方的肆无忌惮。
凌月逍扶额,“你是如何进来的。”这月府本属于鸿蒙珠内的一块境地,虽然外现于人,却也不是普通可以随意出入的,凌月逍手中有两枚牌子,准备交给月沧和将来的月家继承人,待到离去之时,在将这月府之地从鸿蒙珠内搬出即可。
桃灼眨了眨眼,“你我心有灵犀,这等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难道是……!”凌月逍冷笑,“你就不怕我一个念头将你灰飞烟灭。”
桃灼淡笑,“我虽瞒了你,你若现在想将我灰飞烟灭也不晚,况且爱上你这等花心女人,我这颗心早已千疮百孔,死了倒是解脱了。”
凌月逍凝眉,“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与常人一般的,你暂且忍耐,等我寻得了方法便解了你体内的情种。”
“情种?”桃灼不由得冷笑,“那是什么东西?看来大家都是互有隐瞒啊。我竟不知道凌宫主给我种了什么情种,才让我这等死心塌地。”心中却又默念,难道对她如此都是情种之过?
那日凌梅老祖早有言,那情种哪里真的能种出情谊来,如果真如此恐怕世间也不会又那么多的痴缠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