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弗狼狈地咳嗽,心机被戳穿,他开始破防。
“老子要杀了你!咳咳……”
不顾三七二十一,他掂起手边的物件就朝她扔,有什么扔什么。
花瓶,烟斗烟枪,书籍,通通都扔了,砸死她最好!
阵仗大,可却没一件砸中了她。
灵愫抱臂,静静看他发疯。
“累不累?”
过了片刻,她问。
这时闫弗手边再没东西可扔,也就没回她话。跪坐在床上,腿间风光大敞。
真有心机。
还剃了毛。
灵愫捡起一条被他扔在地上的蹀躞带,朝他走近。
她把这皮带当鞭用,朝他抽去。
他惊呼一声,猴一般来回躲。
“啊!”
不是,谁见过像她这样求人办事的?!
闫弗慌得口不择言,“你他奶奶的发什么神经?你抽我干嘛?”
这场面多荒诞。
喊得最响,躲得最快的是他,可情。动得最不能自已的也是他。
一鞭一鞭地鞭笞,直到把他抽得倒嘶冷气,声音发颤。
大概是意识到大喊大叫并不能令她收手,他就鸡贼地服起软。
叫她娘,叫她姑奶,叫她祖宗菩萨,叫小心肝小美人乖宝,把各种称呼都叫了个遍。
“别打……唔……疼,疼死了。我要被你打死了。”
灵愫拿蹀躞带捆住他的手腕,将他手臂推起,高举过头。
也是在这时,她暴力地卸掉他的衣衫。
“疼死?我看你是爽。死了。”
她指着褥子上的一滩水迹,轻笑调侃:“‘闫王爷’,阎王爷,你们死人那里发洪水,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这个活人?”
她一骂,他就爽。
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俩简直天生一对。
尽管厚脸皮如他,这时也羞恼地捂住眼,大有“不看就代表没发生”的逃避之意。
打个巴掌给个枣,现在她开始给他甜头。
压着他的腰腹作威作福,她是个压榨老黄牛的无良商贩。
灵愫吻掉他那滑落到下巴颏的泪珠,“哭什么?明明很舒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