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可以为了一个情人大开杀戒。
庭叙眼里一酸,差点掉泪。
他不甘心,明知不该问,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是在给他出气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蔡逯。
灵愫疑惑地“啊”了声,“没听懂你的话。我杀他,自然是因为他恶心到我了。”
有时候,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庭叙牵起她的手,“回家吃饭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灵愫点了下头,她确实饿了。
她望了一眼蔡逯。
他还没缓过来劲,枯坐着,背影落寞。
噢,好可怜的小脏狗。
有点想怜惜一把。
灵愫暗自掐了掐手心,握紧庭叙的手,不再回头,“走吧。”
从不处理剩下的烂摊子是她的行事风格。
下属塞给那部署一箱钱,又把擂台上的尸体简单处理了下,把血迹擦掉,打扫卫生。
干完这一套活计,再返回来,只见蔡逯肩膀颤抖,又哭又笑。
“哈……她,她是,在给我出气啊。”
蔡逯揪住下属的衣裳,“你看,她心里还是有我的。为了我,她把那人都杀了。”
他说:“她一定还爱着我,对不对?”
下属面面相觑。
蔡逯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对劲了。在来打斗场之前,他已经连续数次自。残未果,情绪也崩溃了无数次。
如果灵愫肯掀起他的衣袖,看看他的手腕,就会发现,他双手手腕处都落着数道银痕。
就连大夫都劝他,换个位置割吧。再割,是真的会出人命。
可惜这些,灵愫一概不知。
回了家,她就把庭叙扔到了床上。
有时她在想,在这事上面,她是不是因为太强势,所以少了不少乐趣。
她要不要装成哭唧唧的小美人,让男人强势一回,体验一下别的路子。
好像不行。
他们配么?
这事就是发泄,她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现在她把庭叙的脸扇红。
“乖小狗,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哦。”
庭叙的声音破碎得像一块被摔烂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