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日头正盛,许淮山今日歇店,兄弟二人便在堂屋里乘凉小憩,时而说说笑笑,给这许记铁铺也是平添了几分蓬勃朝气。
远在沧州的清干山庄。
春日多暖阳,却很少似今日这般炎热。
山庄倒是得益于深山竹林的荫蔽,天然一片阴凉,清爽舒适。诺大的山庄除开零零散散的仆从和外围的侍卫,如今便只有柳啸渊夫妇居住于此。
高挑丰满,身段妖娆的美妇人被束缚于主庄的一处偏堂,几股软绳逐一绕过那白花花的硕乳丰臀、曼腰长腿,先在上身系成一个龟甲缚,绳脉汇集在玉背正中,将一双涂有玫红色蔻丹的纤手亦捆在那处,而后上悬于房梁。
因着重力的关系,软绳陷进美妇那一身保养极佳的美肉里,勒出一道道淫靡肉痕。
下身则是一条丰嫩紧致的大长腿将将能用拇指踮住地板,整条美腿因借力困难而略微绷直,勾勒出丰腴腿肌的饱满线条,另一条腿却是在腿弯儿处单独被一根软绳勾起,半提在空中,暴露出腿心一张一翕的蝴蝶美穴。
“骚货,本官听人说你贵为当今长公主,皇帝老儿的亲妹妹,平日里养尊处优,却是每年都要去寺庙里吃斋念佛一段时日,还给你那死鬼亡夫上香祭奠?”高大儒雅的男人正值壮年,又有多年执掌重权的上位者的霸气,醇厚嗓音不怒自威,此刻却是口吐粗鄙之言,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美妇被束缚成这般淫态,桃腮泛红,媚眼如丝地仰望着阔别已久的夫君、自己那高大俊朗,儒雅成熟的武侯大人,眼神里满是敬慕与爱恋,顺着男人的话,四旬熟妇故作娇柔,夹着嗓子回应道:
“嗯~是呢~妾身呀,最是思念那死鬼夫君~……啊啊啊!???”
美妇话音未落,男人照着那丰硕傲人的绵乳就是一巴掌,在雪白乳肉上留下红痕,粗糙的掌心擦过挺立已久的暗粉色乳头,扇的美人猝不及防,浪叫出声,凤眸潋滟含春,带着些许控诉。
“让你好生回话,可没让你发情!”
男人丝毫不理会美妇那委委屈屈,我见犹怜的模样,骨节分明的大掌在女人腿心狠狠捏了一记,力道之大似要把那专享了多年却依旧粉嫩娇艳的蝶状穴瓣给捏出水来才肯罢休。
“啊——!!!??”
美妇在这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粗暴动作下浑身颤抖,尖叫一声,真从那靡湿穴口滋出一股水儿来,喷溅在男人掌心。
柳啸渊满意收手,将那沾满淫液的大掌横陈在美妇眼前,又恶劣地手指开开合合故意拉起丝来,继续着他的扮演。
“嗯?思念夫君?说的倒好听。可本官怎么觉得柳夫人分明只是个旷久了寂寞难耐,一天到晚想着挨肏的骚浪货?怕只要是根大肉棒,都能插进你这骚穴里吧?”
两人多年夫妻,姮萱只一个对视便能察觉男人看似调笑的眼眸深邃而带着危险,连忙娇声回道:
“妾……妾身当然不是!妾身只爱自己的夫君,只……只想念夫君的大肉棒~没了夫君,妾身……妾身早已是无欲无求,心如死灰……呜呜……妾身真是恨死死鬼夫君了,呜呜……夫君缘何要行那大逆不道之事,早早便离小萱而去……”熟美妇人端的是楚楚可怜,泫然若泣,琼鼻一抽一抽更是显得可怜兮兮。
想来在宫中没少演给人看。
柳啸渊欣赏着自家媳妇这精湛的演技,差点没端住,轻咳一声,又扬了扬黏湿的手掌。
“说谎!看你这屄水流的多欢,还说不是想被人玩了……本官看你这“斋”,八成也是吃进了骚逼里吧?”男人薄唇轻勾,潇洒面庞带着成熟男子特有的蛊惑,“随便玩玩都湿的一塌糊涂,可见柳夫人这身子是何等的骚媚。既是寡居多年,若还爱着夫君,平时发骚了不得想着他扣逼啊?也行,本官今日便给柳夫人这个机会。”
没错,今天柳啸渊化作这督查人间情爱的仙官,要判一判面前的淫妇是否忠贞。
“平日里想夫君了怎么弄的,这会儿就怎么弄。若是让本官看不出你对你家夫君的思念,你可就要吃苦头了!”
又轻车熟路解放了她双手。
“来,自己弄!快点。”男人搬来一把椅子,悠悠闲闲坐下,视线和那裸露的美穴齐平。
姮萱还真是常常念着柳啸渊的名字自渎泄身,可此时此刻在爱郎面前抬腿露阴却是羞的下不去手,只用那指甲上涂满玫红蔻丹的柔荑轻覆在湿润穴口,半天没个动作。
“那个……大人……妾……妾身其实……其实对肉欲之欢无甚兴趣,并没有那自渎的习惯……”
柳啸渊气笑了,凑近美妇耳畔阴恻恻地警告:
“不可能,夫人还在说谎。若是再信口胡诌,可就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了。”男人特意将心狠手辣四个字放的很重,复又坐回去,语气平静地发号施令。
“弄。”
姮萱小嘴一撇,屈于这“仙官”的淫威,试探着伸出右手,将一根玉指顺着穴道缓缓插了进去,轻轻抽动两下,穴儿里发出细微的蠕动声。
“嗯~嗯……”美人轻哼两声,手上用力,开始断断续续地捅起了小穴。
湿滑的穴肉因方才小去一次,状态尚佳,姮萱很快不满足于一根手指的粗细,用左手比出剪刀状,玫红指甲轻轻掰开蝶翼,稍稍扩了扩,右手便往穴儿里挤进了第二根手指。
“嗯~渊……渊哥哥……要进来了……??”美妇中指无名指两指齐发,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加速抽插搅动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美目含情脉脉注视着面前男人的英俊眉眼,喊着男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