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云就这样度过了轻松愉快的一天,走在遍染金辉的城郊古道上,迎着夕阳吹着晚风,看着风华正茂的少女在身侧挥舞着裙摆肆意奔跑,无拘无束,只觉心旷神怡,如花似玉的俏颜舒展开来,清澈明媚的桃花眼带着笑意。
昕儿瞧着娘亲高高兴兴的模样,福至心灵,突然拾起一根细长的树枝,腕间挥舞,足下生风,竟是就着树枝舞起剑来。
只见那夕日余晖下的少女动作行云流水,身姿轻盈优雅,剑招连环,蝶舞轻灵,即便用树枝替代,倒也真如那持剑仙子一般。
淑云看得愣了神,虽是知晓女儿此番为何意,也不得不由衷夸赞:“昕儿当真是出类拔萃,天赋异禀。娘亲且瞧昕儿这架势非同一般,剑招连贯,赏心悦目,看得出是下过一番狠功夫,倒是比娘亲过去四处游览时见到过的各式表演还要精彩许多!”
昕儿得到娘亲的认可,顿时喜上眉梢,兴高采烈地蹦跳而来,张开双臂环抱住香香软软的娘亲,“承蒙娘亲谬赞!女儿这些时日虽勤加练习,实际上亦不过是花架子而已,离剑道精进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嘞!娘亲是没亲眼见识过,许叔叔那一手长剑使的那才叫一个炉火纯青,挥洒自如…”
“停停停,”
淑云觉得势头不对,连忙打断她,故作傲娇轻嗔,“你这妮子,给点颜色便开染坊,提那浑人做甚!”
“嘿嘿…”
两人一路谈笑着进了城,此时夜幕已然笼罩,母女俩路过那歇了店的铁器铺子,却见正堂窗子依旧点着灯。
这是男人和淑云约定的一种暗示,表明他在等她,她随时可去。
淑云撇撇嘴,本就要与他提出一刀两断,择日不如撞日,待到移居青州,两人便彻底不相往来。
只先前考虑的补偿的话…
肉偿吧。
嗯,合情合理。
“昕儿啊,稍后送你回家,娘亲左思右想,还是要寻你许叔叔说道说道,免得日后纠缠不清…”
昕儿听着“纠缠不清”四个字,大抵猜到了娘亲的打算,低头垂着眼帘,盯着脚下滑过的石板,看不清是何表情。
“嗯,女儿知晓了。恰巧女儿也想起书院的课业还有些未曾完成,明日先生要检查,尚需早起,女儿这厢做完课业便歇息啦!娘亲且安心去,早些归来便是。”
淑云温柔地摸摸女儿的秀发,同女儿一道回府,对管家娘子交代几句便匆匆出了门。
傍晚,许淮山的卧房里。
送上门的美人尚未将想说的话说出口,便是先行被人千哄万哄哄进了卧房。
淑云又按照这浑人方才的要求,将那梳理规整的妇人发髻尽数散开,柔顺青丝乌亮水滑,用单股细绳随意束着,垂于胸侧,曼妙曲线被遮去一半,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昏暗的房间里,小美人皮肤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一汪汪清水,正是玉骨冰肌似少女,成熟丰腴又有妇人的韵态。
这厢被男人抱着坐在地毯上,水汪汪的桃花眼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黑布遮住,受黑壮手臂禁锢在怀,蜷曲着美腿,两腿之间紧紧夹着男人厚实的大掌,在男人一阵有力的疾动下感受着那平日里摸惯了兵器的厚茧来来回回摩擦爱抚花瓣。
“啊…嗯嗯…哈啊??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啊??…”
被蒙着眼的女人心神归于一处,源源不断的舒爽畅快加之心理上诡异的刺激感令得她情动不已,不由自主地摆动下体迎合着男人手上的节奏。
粉润的花穴里蜜液越流越多,流遍了男人赤黑的大掌,又顺着大掌流下浸湿了地毯。
“不要?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这嘴倒是吐着水儿,恨不得把老子的手指都给吸进去…乖…让老子好好摸摸…”说着还加快手上动作。
那春水越流越多,美人的娇喘声也越来越急,男人看准时机,大拇指突然狠狠按住那丰嫩唇瓣间的花核,食指中指两指齐发,并成一柄苍劲的“弯刀”深深扣进那娇嫩花穴用力搅动,淑云顿时凄厉地尖叫起来,桃腮遍染绯红,翘臀绷紧上抬,被捆住的一双素手曲成爪,修长玉指胡乱抠挖着地毯,肉穴则是紧紧箍住那柄骨节分明的“弯刀”,抽搐着喷出一注水儿,显然是去了。
静候了好一阵,男人才满意地从女人私处抽离,大掌亮晶晶泛着水光好似被浸泡过一般,在美人余韵喘息中抬掌轻拍小脸儿,将掌心淫液拍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拉起晶莹丝线,又解开那略带湿润的布条和捆住双手的小绳。
“骚货,看你喷的老子满手都是,你说你欠不欠干?”
淑云还沉浸在着高潮的余韵之中,闻言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男人,泪眼朦胧道,“…奴…奴欠干…求…求爷怜惜奴…”
事实上许淮山早已忍不住了,听这可人儿对着他细声细气却是口吐浪语更是恨不得马上提枪开干,但他决心再逗她一逗。
“怜惜你?女儿回家里认认真真念书,你这做娘的倒好,光着屁股找上门来挨操,有你这么当娘的么?嗯?”
这话实在令淑云有些委屈,女儿是自己此生至爱,从小到大,自己对女儿的生活起居都是照料有加,往后的琴棋书画、烹饪女红无不是自己亲力亲为,悉心教导,何时不是疼她到了心眼儿里去?
再说了,她…她明明是来和他谈正事的。
但浑人话里毫无掩饰的背德之意却也让她尝到一种别样的刺激,湿漉漉的穴道里竟又起了些羞于言表的反应,淑云觉得自己果然是变了,女儿被她培养成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她自己却沉沦于这肉体上的欢乐,成了个荡妇。
小女人默默纠结出神,让这兴致高昂的浑人愣了一愣,暗道这小娘们儿别是生气了。
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他二人一起这么多次,往常和她在床笫之间也都是这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