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云羞的无地自容,却又无力反抗,下意识地缩紧小穴,嘴里娇声求饶着。
男人却跟听不见似的,只顾着手头的动作,从其视角看去,淫靡蠕动着的肉壁上到处都沾满了浓精,因被强行掰开而拉出一道道淫丝,随着美人无意识地缩穴,还能看见深处尚未流出的浓精被挤压出来的情景,只一眼便叫许淮山红了眼睛,壮硕身躯毫不犹豫正面复上。
“老子明白了,就得往这里狠狠地灌满老子的精儿,看你还敢不敢对老子用完就丢!”
“不…不要…刚刚才…人家哪有…对你用完就…就丢…哦哦??嗯啊啊…”淑云的抗拒没两下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喘。
那莽汉这回当真是发了狠地肏她,宽阔的背上一条条黝黑肌肉时隐时现,结实壮硕的肉臀打桩似的频频下扎,粗杆长枪更是横冲直撞,连带着肥硕油亮的肉袋啪啪啪扇打着穴口,肏的这美人残留着浓精的粉穴白浆四溅,花蕊翻飞,汁液横流,好不可怜。
“啊啊??啊啊啊??…轻点…求求你了…快轻点??啊啊啊哦哦哦??~”
“呼…呼…那可不行…轻了止不了痒…今天定要把你这粉嫩小屄给肏到发黑发烂为止,肏到彻底离不开老子为止!”
“…死了??~肉棒好大??…不要…不要了…快停下??哦哦哦…要被干死了??人家的小穴要被大肉棒插坏掉了??…”淑云被肏得意乱情迷,在汉子身下口吐着淫词浪语。
“哼…骚娘们儿…不就喜欢老子这么干你??”大汗淋漓的古铜色臂膀将怀中美人禁锢在怀,一身蓄满力量的腱子肉在黝黑皮肤下浮动,健壮身躯面对面与美少妇香汗淋漓的玉体紧紧相贴,挤压着白嫩丰满的软肉,“说!是不是?是不是喜欢被老子这么狠狠的操…”淮山气喘如牛,一边蛮干小穴一边追问。
可怜那淑云经了这般肏弄哪里还说的出话来,只歇斯底里地浪叫着,雪白藕臂紧紧抱着男人的头,指甲深深抠进发间,一双丰腴美腿盘着那虎背熊腰,敞开怀抱任由壮汉攻城略地,大力征伐。
月光下泻,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滚在床上紧密相拥,浑身是汗地纠缠在一处,不知疲倦地欢爱着………
云销雨霁。
许淮山将淑云从浴房打横抱起,帮她擦干了水,拥着香腻腻的人儿侧卧在换好被褥的软榻上。
男女这厢黏腻在一处,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哼…老子当初一个照面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心想这辈子没你不行,一个没忍住才把你肏咯!”许淮山觉得自己说的完全是事实,搂着怀里的淑云半点没有因曾经奸淫寡妇而心虚的自觉。
“后来看你平日里端的跟个出尘的仙女似的,被老子的肉棒肏过之后却又骚又浪的。老子就想着往后定要天天掐着你的奶子,扇着你的屁股不停地肏你,肏你小逼,用老子的浓精灌满你这骚货的子宫,让你给老子下一窝的崽,跟着老子过一辈子…”
许淮山粗鲁直白的话令淑云又羞又恼。
“浑人,尽说些下流话!反正你再怎么弄,我…我都是铁了心同你一刀两断的…你这会儿就是肏烂了我,我谢淑云明早起来也照样是条好汉!”
淑云好了伤疤忘了疼,嘴里一点不输势,还要伸出玉手捏着小拳头作势去锤他,碰上那滚烫坚硬的胸肌却似挠痒痒一般不动其分毫,倒是纤指上传来的坚实触感引得美人羞赧,又怕他予以报复,粉拳瑟缩一下又匆匆收了回去。
那兔子似的可爱劲儿勾得男人想把她再抱到床上狠狠欺负一番,恨不得再干晕一次才好,却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只调笑了两句,将淑云捞进怀中,而后认认真真说道:
“好云儿,你的顾虑我也知晓,确是我考虑欠妥。昕儿那处我细细思量过,当初观那妮子表现,实是天赋颇高又心性纯粹,考虑良久后才决定授她武艺,更不是为了拉拢她而刻意为之。且现下有些事情不太好告诉你…但你也说了,此事不必急下定论,往后时机成熟我会再行与你相商,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宽厚的大掌带着热气,温和又有力地按揉着淑云酸软的身子。
“我会护好你们。”男人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花言巧语,狡猾的男人…”
“嗯嗯…这边再揉揉…”
淑云被服侍得一阵舒爽,嘴里哼唧着,上下眼皮开始打起架来,睫羽调皮轻颤。
男人只宠溺的笑,不再出声去打扰她。
“淮山…记得送…送我回去…”淑云还是没忍住睡意,安安稳稳熟睡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
是夜,清干山庄。
“大伯,便送到这吧,您和伯母贵体安康,小子去也!驾!”
俊秀青年一手稳稳当当拉着缰绳,一手挥舞着马鞭,神采飞扬地回首告别,爽朗的声音响彻林间。
“臭小子!大晚上没个消停,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本是叫你明日启辰!”高大儒雅的中年男子笑骂道。
“嘿嘿,大伯有所不知!这戏文里的主角儿都是这般披星戴月,乘风夜行,小子也是有样学样!”
“行了行了!听不见了,滚吧!代本侯向山儿问好!”
“得勒!”
青年终于扬长而去,头顶皎洁明月,身披朗朗清风,兴奋地自言自语。
“琮哥等我!荣川城…小爷柳明川,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