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贺明浠在外留学,只顾着在外面潇洒,从来没去过温家,别说去,逢年过节甚至连个基本的问候电话都没打过。
温礼却从来没说过什么,贺明浠不在国内,他倒是从来没落下过对她家这边的礼数,每年逢年过节会提着礼品过来拜访老爷子。
年前本来就事多,温礼回一趟燕城不容易,实在没空过来看老爷子,但礼数仍旧没有忘,事先已经打过电话来问候,给老爷子的礼品也托人提早送来了。
反而是贺明浠,窝在家里什么都不管,还是堂哥打电话来催了,她才勉强回来了一趟。
这样一想,她是真的不会做人。
也亏得温礼能忍受她到今天。
贺明浠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做点什么。
无论是她的人生,还是对温礼,她都不能再这么犯浑下去了。
贺明浠忽然请求地看着堂嫂。
“嫂子,你能不能教我怎么哄男人啊?”
堂嫂一怔,堂哥问:“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贺明浠把自己前些日子和温礼发生的一些事说给了他们。
说完,贺明浠对自己总结道:“我真的感觉自己在他面前一点女人的魅力都没有,我耍的那点小心机,也都被他看得透透的。”
堂嫂说:“我不这么觉得哎,我反倒觉得温先生应该挺上道的。”
贺明浠啊了一声。
“你确定他是生你的气而不是吃你和你那个青梅竹马的醋吗?”
上回陈向北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贺明浠没信。
因为她完全不觉得像温礼这么沉稳的男人会吃醋。
“……他应该不会吧,他平时看着那么稳重的一个人……”
“再稳重的男人也会吃醋啊,比如你哥,平时看着还挺酷的一个男人吧,吃起醋来也跟着小孩子似的,还要我哄呢。”
堂哥的脸色立刻变了。
贺明浠睁大眼:“真的假的啊?”
堂哥冷笑:“假的,你听你嫂子瞎说,我哄她还差不多。”
堂嫂还想跟贺明浠说什么,被堂哥强行带离了房间。
贺明浠溜到门口,无意间又听到夫妻俩渐行渐远的对话。
堂嫂:“哎呀我们贺警官害羞啦。”
堂哥:“你找打吗?”
堂嫂:“你舍得打我吗?”
堂哥:“晚上试试?”
后面就少儿不宜了,贺明浠赶紧结束偷听。
感情真好。
这才是真正的夫妻吧。
回到房间,贺明浠倒在大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起上次回来的时候,她和温礼还不熟,晚上她睡的床,温礼睡的床,她还防备着他。
贺明浠懊恼地抱紧了枕头。
太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