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车窗,踩着他的身体,迈步走了下来。几人的表情微变地下权青利被那细跟踩得疼的缩了起来,脸色阴狠了下来,“你……你给小爷等……等着……”“啊——”那细跟仿若故意用力一般,踩着他的腿脚,狠狠的捻了起来。下一秒那清秀婉约的身姿,落落大方的踩在了地面上。回头,冷漠道:“管好你的嘴,否则,就不单单只是此了——”小斯吓得赶紧扶起了他,颤声道:“四……四少,你怎么样?有没有事?”“疼死小爷了,你眼瞎啊?还不快扶小爷进去?”经此一遭,他的酒,可是醒了一大半了。他那阴沉的气息,更加狠厉的看了过去,“欧阳小姐是吧?小爷来日一定弄死你!”“你敢?”权偌羽抬眸看了过来,“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命是谁的!?”“呵,是他权姜恒的又如何?小爷死前再拉个垫背的,小爷知足了!”“四、四少,咱们快回去吧——”“呵!”权青利冷嗤一声,抬着疼痛的双腿,阴沉的回了府。“你就是欧阳梦雅?”权安菱冷漠的看着她问。蓝若莞冷冷的抬眸看了过去,唇瓣微勾,“正是!”“呵,不愧是个厉害的戏子啊,竟然骗过了我们所有人?那个野种还抱着个自以为是你的玉骨盒生活了两年,不觉得恶心吗?”“权安菱,注意你的言辞!”权偌羽不满的冷声。蓝若莞勾起唇瓣一笑,抬脚走了过去。杏眸仿佛带着纯净的雪霜一般,紧紧的盯着她道:“我刚刚没有听清,你敢再说一遍吗?”“本小姐为什么不敢?你还真的是个厉害的戏——”“啪——”她狠狠的抬手甩了上去。“啊啊啊——”权安菱气的捂着被打的脸,怒吼,“你竟然敢打本小姐?”她轻笑,“打了,你以待如何?”“本小姐弄死你!”她同样抬手打了过去。你敢在这里动我吗却在挥过来的瞬间,被蓝若莞给抬手抓住。用力的向后推去。“嘭——”“啊——”她直接跌坐在地,疼的身子一颤。卫兵吓得走了过来,“小……小姐……”权安菱气愤的站了起来,再次抬手打了过去,“该死的——”“嘭——”权偌羽紧紧的握着她抬起的手,往一旁推去,戾气道:“嫂嫂可不是你能打的人!”“啊啊啊权偌羽——”她崩溃的大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会、会告诉父亲你们今晚的所作所为!”她气愤的转身离开。卫兵急忙的跟上。蓝若莞的眸色焦急了下来,“安冥怎么还没有出来?”权偌羽也觉得怪异的很,“要不嫂嫂我进去看看,你先离开这儿——”“不,我们再等等吧!”“好——”……总统府内地下祠堂权姜恒刚要伸手,将自己的母亲碑位取下。便有一个子弹强势的擦着墙垣而来。“砰——”他骤然的收回了手,鹰眸冷漠的看了过去。那儿总统大人冷冷的拿着枪对着他道:“你敢伸手碰一下,本总统就毙了你!”“副官!”他冷冷的大喊“下属在——”“拿上,走!”“是——”封沐洋身子迅速的上前,取过夫人的碑位,迅然的离开。总统大人眼眸阴狠的看了过去,手上的扳机迅速的扣了下来,“砰砰砰——”“砰砰砰——”封沐洋抱着怀里的碑位,躲向一旁。士官韩平速度的掏出了枪,向着总统大人的方向,虚发了几颗子弹出去。“砰砰砰——”“砰砰砰——”“总统?”冲进来的卫兵着急的大喊。急忙的将他拉到一旁,躲在了墙壁之后。男人看向身后吩咐道:“你们先走——”“爷?”他们不可置信的看了过来。“走!不要让我再重复!”“是——”封沐洋抱着碑位离开。士官将自己以及其他几位卫兵的枪,全部丢了下来,“爷保重,我们出去等你——”“走——”“是——”他带着所有的卫兵离开。祠堂内只剩权姜恒一人,还有总统大人推开面前的卫兵,拿着枪走了出来。满目的气愤之感,扭曲了他本来的面容。阴沉的眸子带上了刺目的愤怒,“我真的不应该留你——”“早知你今日如此的不孝,本总统就应该早日毙了你!”“是吗?”男人深沉的面容反而淡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