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矍面色阴沉,抿着唇双眼注视着她,脑中浮现的别苑时的情景,当时,他心里真的很高兴,没有理由的,尤其是站在阳光下那淡然的一笑,让他能感受到她解冻的双眸。
可现在那冰冷的双眸又回了,一如她醒来时的模样,只是眼中迷茫不在,更多的是清亮的冰冷。
“你不问我这些刺客是怎么回事?”他想要留住即将转身离去的她。
水颜回头,微微挑眉,却用最冰冷的话语说:“做奴才的,不该问的就问!”
“你是这样想的?”他问。
水颜没有回答,下一偻布缠住了仍在流血的伤口“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说罢,她头也不回就走,赵矍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惆怅,那寥落的感觉令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当五儿见到是是血污的水颜时,立即大叫“天啊这么多血,你伤到哪里了?”
她一边紧张地问水颜,一边仔细看,最后只看见水颜手掌上那被血侵透的布条。
“你这里怎么受伤了?”五语气中带着心疼,让水颜冰冷的心竟感觉一暖,她对着五儿报以微笑“没事的,只是不小心割伤了。”
“割伤。你能这样不小心。割个手能弄得满身是血?”五儿不死心追问。
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石东升在外面问道:“水姑娘我带张大夫过来给你疗伤了。”
五儿立即起身就要去开门。却被水颜拦住。她平静地对门外说:“不用了。我地伤势无大碍。”
外面传来抽气声。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她终究还是生气了。而她也知道。那是因为赵武矍。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他地气此刻。当他派来最好地大夫为自己疗伤时。她却不愿意领情。好似这样做才能让赵武矍心里难受。
五儿听水颜拒绝,脸色顿时大变戳了她的额头“你搞什么,这伤口又宽又深,你不给大夫看,难道要我给你涂点唾沫子就好?”
看着五儿那一脸生气的模样她竟觉得心情异常的舒畅,而且那样的感觉暖融融的,怎么都叫人舒服。
她煞有其事的对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是这样想的?”
五儿轻推了她一下“去,现在学利害了,也拿我开心了。”
水颜淡淡一笑心,却有些苦涩
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五儿推开她“行了,不要闹脾气了口不赶紧处理你要病的。”
说完,五儿就对门外喊道:“石管家请等一下让她换身干爽的衣裳。”
门外没了声音,五儿立即给水颜找了套衣裙颜一看就皱眉:“是女装!”
五儿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是女子不是男子,成天穿那玩意儿干嘛?”
“方便!”
“少废话,赶紧穿,我好去给石管家开门!”
虽然五儿一脸凶样,可水颜却感觉很好,关于骂是爱,打是亲的民间说法,此刻她深有体会。
她不打算和五儿抬杠,毕竟浑身**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
她穿上五儿找来的水粉色的衣裙,五儿满意的点头后就去开门,并边说边开“石管家,麻烦你了,让你久等”
这句话五儿还没说完,就咬住了舌头。
她仰头,瞪大双安,随即又低头,浑身微颤,吞吞吐吐道:“呃呃公子”
每次,当五儿看见赵武矍时,她就会觉得浑身凉透,然后害怕的不敢抬头,不仅是她有这感觉,这别苑所有的丫鬟小厮们都有这样的感觉。
此刻,赵武矍就站在门口,而且一脸阴沉,近在咫尺,那五儿如何还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