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诺并没有发现胥天翔的异样,轻哦了一声也没有继续询问。
轻轻的将她抱着怀里,胥天翔沉声道:“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你可还记恨本王吗?”
“你说的哦!以后你要是在拿美色诱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牛头不对马嘴,胥天翔轻笑一声伏在单一诺耳边低声跟她说了一些话就拉着她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待所有人都坐下以后,坐在胥天翔下首的向氏起身问:“这位后生你还没有回答本夫人的问题呢!”
议论纷纷的大殿中瞬间安静下来,甚是连彼此之间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听到。
向氏光明正大询问此事,倒是让众人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谭宗晋更是尴尬的不知怎么回答,脸涨得通红,时不时的瞥一眼高台上和胥天翔交头接耳的单一诺。
从他现在所处的角度看正在说笑的单一诺,感觉单一诺好像真的不似从前了,他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语:望尘莫及。
晃了晃脑袋,他让自己清醒些,暗骂自己糊涂,怎么会用这样的词语形容他和单一诺之间的距离呢!
单一诺与他之间,他觉得望尘莫及的人应该是单一诺才对。
贤妃起身行礼,打圆场道:“夫人有所不知,宗晋和永乐郡主有婚约,所以才会喊夫人外祖母。”
“我国公府高攀不起丞相,还请皇上下旨收回成命,将这个婚约解除。”袁国公坐在席位上闭目道。
丞相起身向皇上,太后等人行礼,转身给袁国公行礼道:“老国公真是言重了,要说高攀也是我丞相府高攀国公啊!”
袁国公依然正襟危坐闭目不语。
“难道袁国公忘了吗?您大儿子护国将军的妾室可还是我的爱女晴若呢!咱们这是亲上加亲啊!”
向氏轻笑一声,不屑道:“丞相不必多言,外孙女的婚事要本夫人亲自裁定。不然就算是皇上的赐婚,本夫人也不会承认,要不你就启奏皇上让皇上定本夫人的抗旨之罪吧!”
丞相拱手道:“不敢。”
“哈哈哈!”向氏大笑道,“你不敢?本夫人女婿单青山的欺君之罪不就是丞相大人亲自呈上的证据请皇上裁定的吗?据说,还是丞相大人亲自送本夫人女婿上路的呢!”
单一诺大惊,向氏的话让她紧紧攥起了拳头。
居然是他,是他把单家人送上黄泉路的,他不紧紧是去送毒酒的人,还是给他们单家定罪之人。
胥天翔悄悄握住单一诺的小手,示意她放松些。
单一诺松了松紧紧攥着的手,反握住胥天翔的大手。眼神询问他是不是知道此事,他的表现足以证明他是早就知道的。
果然,胥天翔肯定的点了点头。
异常的感觉袭来,单一诺的心抽疼了一下。
“本夫人来之前是谁要验身来着。”向氏扫向大殿中的所有人问。
向氏的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立刻闭口不语,也拉回了单一诺的思绪,她稳定好心神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看向一脸怒意的向氏。
别人都以为刚刚胥天翔和单一诺是在角落里胡闹,其实胥天翔是带她到无人的地方告诉她一些事情。
比如说向氏。
向氏,向曼,是前商国皇帝的最小的公主,护国公主。
她也是整个大陆上唯一一个领过兵上过战场的公主,也是商帝最宠爱的小女儿。
嫁给袁国公的第二年,商帝突然驾崩。她的十个哥哥中六个为了皇位大打出手,最后剩下两个哥哥将商国地界划分开来,分成了南平和西川两个国家。
他们派人来宁国找她,都想要借助国公府的力量将对方打败,但是她却闭门不见。放话出来说,她已嫁做人妇不再问母家之事。
就是因为她的闭门不见,宁国才免了一场极大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