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能把自己抢救出来,还能在外面思考解谜,真的是帮了很大的忙。
自己还有好多要精进的地方啊。
什么时候,可以不用他的帮助呢?
连婴悄悄叹了口气。
“你把小满一次次摄入电影,是希望他在电影里找到他想要的。”
“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小满,不,你真正想要的,在电影外呢?”
。。。
虽然都是自己,但有些人对待曾经,宛如看一场陌生的电影。
或新奇,或不屑,或自卑,或厌恶。
太多遗憾,无力拯救,甚至怨恨上自己过往的模样。
想把那个笨拙的自己,远远抛掷脑后,想挖一个深坑,把他深深掩埋。
以为割裂了尾巴,就可以轻松地飞起来。
飞的时候,偶尔会心悸吧。
好像听到一个遥远而微小的声音,躺在冷冷乌黑的泥土中,呢喃着呼救。
狠狠心,不理他。
午夜梦回,又总是惊醒。
太习惯回避了,生怕稍微走近,就看到心灵深坑里裸露的尸体。
连婴要做的,就是找到他,挖出他,拥抱他,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
燃一把洁净的火,涤荡所有的阴冷潮湿和所负的罪,自在浮尘,飞舞流光。
她对导演说,“让我进去吧,不是以乔思年的名义,就是我自己,连婴。”
她站在摄像机前,没有去模仿谁,很好看地笑了一笑。
桃乙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
电影中的世界,格外奇妙,一切都是黑黑白白,连婴低头看自己的颜色,由衷感叹这个效果真是惊悚。
她就这么突兀出现在公馆中,公馆里正上演虚假幸福的结局。
乔思年坐在床上,脸庞健康丰润,微微低头,看着已经回归的青年小满。
连婴径直走上前,果断伸手,把那个目光空空,一脸呆板的乔思年推倒。
像推一座石头雕像似的,僵硬歪倒在床上。
连婴自己坐了上去,直直望着目瞪口呆的青年,抬抬下颔,笑。
“对一个假人都能表白得真情实意,换成我就不行?来,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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