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荞拉着周韵的手肯定的点头“我们阿韵一定会幸福的。”
周韵却抱住她说“荞荞,我们都要幸福。”
“我啊。。。”温荞笑笑,回抱住她,转移话题“好了,洗个澡准备睡觉吧,我去给你准备东西。”
周韵点头,眼眶红红的,哪里还有平时的强势。
温荞准备好睡衣和洗漱用品,又调好水温就先出来了。
周韵在里面洗澡,温荞铺好床疲惫的在侧边躺下。
其实从刚才起她的心情就很低落,一面是为阿韵,一面是为自己。
尤其阿韵说徐岩出轨,她的表情已经很勉强了。
背着念离和别的男人接吻,并且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没法彻底的断舍离,她的行为与徐岩何异?
周韵洗完澡状态已经好多了,出来时却见温荞蔫蔫地蜷在床上。
“怎么了?”周韵在床边蹲下,摸摸她的脑袋,声音很温柔“看你快哭出来了。”
温荞的性格中其实有很被动的一面。
她美则美矣,但像个闷葫芦,身上没刺,却也不会有人主动靠近。
当她难过,除了阿韵发现会主动逼问,其他时候都默默消化,从来没有倾诉的欲望。
因此周韵不知道,很多时候她都非常感激她,同时觉得自己真的已经足够幸运,有她陪伴身边。
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她对周韵这些深厚又复杂的情谊,所以发生很多事情她都不敢和她说,比起别人,她真的怕她失望。
周韵察觉她的为难,轻轻将碎发挽至耳后,柔声说“我一来只顾着自己诉苦,这么久没见,也忘了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荞荞,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每天都还开心吗?”
一句话,温荞的心房和顾虑全部碎掉。
她们确实很久没见了,上次罗然的事情过后连电话都鲜少,所以事情现在失控到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隐去与程遇的种种,她将剩下的事情和盘托出,一直压在她心上的石头也终于卸下。
只是周韵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咬紧后槽牙,伸手指着温荞“你是说相亲那天晚上你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迫了,现在你还被他包养了?”
温荞点头,有点蔫,但又小声解释“他和你想的不一样,他对我挺好,而且我没打算要他的钱,我把他的钱都存起来了,我会还给他的。”
“他要真的对你好那你现在还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嗯,温荞?你现在哭什么?”周韵厉声打断她,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简直要气炸了。
温荞不知道自己已经掉眼泪了。
她只是很伤心,低头沉默着,好像被无限的悲伤压弯脊梁。
看到她这样,周韵再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你要知道那根本不是钱的事,而是你为什么要拿清清白白的自己去和他玩这个让人唾弃的游戏。”
她在床边坐下,扶着温荞的肩膀苦口婆心道“你把男人想的太善良了荞荞,你以为他给你这些钱,是他只有这些钱还是在乎这些钱?你觉得一旦这种关系开始,就算你分文不动把钱还回去,他就会老老实实的结束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