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头不安,崔赫的手又正好转到了后背系带处,没忍住挣扎推拒了一下。
男人立马感觉到了,似是怕她逃走,将她紧紧地贴在墙上,两只手也被一并抓住向上举起。
“怎么,被我找到证据了?”
他的手停在那不动了,继而四处摸索了一下,似乎是没找到东西,不甘心,将她翻转了一面,要看个究竟。
她面向墙壁,整个人被迫贴向身后的男人。男人的一条胳膊横亘在她的胸前,位置尴尬,力道又大。她忍不住呼了声痛,双手搭上他的胳膊,想要他小点力气。
“这般不耐疼,若是真犯了错,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惩罚。”
男人虽是这般说着,力道倒是减小了不少,只那背后游曳的手实在让她胆战心惊。
“少爷,后面,后面藏不了东西的。”她怯怯地开口。
“哦?那就是藏在前面了?”
男人紧贴上来,一只手紧搂在腹部,原本横在胸前的手竟然顺势拂过胸前肌肤又向襦裙里面探去。
棉棉一下子挣扎起来;“少爷,不可以,不可以伸进那里。”
崔赫却一下子握住了那团柔软,威胁似的狠狠揉捏了几下,像变换了性格似的在她耳边说道。
“父亲老了,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开始由我接手,再多要一个他的小妾,想必他老人家也不会在意的。”
棉棉自小锦衣玉食地长大,除了被抄家的那一个月吃了些苦头,等被卖进崔府做妾后也是由丫鬟婆子们伺候。如此被养得珠圆玉润,身子娇嫩敏感的很,如同一块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不要……好难受……”
“呵,倒是娇贵,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男人。”崔赫已经完全放弃了伪装,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一只手隔着薄裙抚摸她的阴户。
“什么……嗯……什么伺候男人……”
棉棉自小受尽宠爱,家里人断不会让这些污言秽语传进她的耳朵,她自以为做妾也就是和爹爹娘亲一样睡在一起罢了。
“……少爷……别……别说了……”她哀求身后的男人不要再欺负她。
“听都听不得?”崔赫嗤笑一声,“那等会真做起来……”
他的手已然摸到了绳结处,只要轻轻一拉,眼前的美人便只能衣衫褴褛的任人施为了。
“别……不要……”
一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臂上。小美人哭了。
那滴泪像是有别样滚烫的温度,从皮肤渗入他的体内,心也跟着揪紧。
崔赫叹了口气,伸手把棉棉转回来,低头吻了吻她垂泪的眼,温柔地劝告她。
“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的父亲已经老了,必定给不了你甜蜜的生活。而我,正值壮年,有什么满足不了你的呢?”
“可……这,这违背了伦理,是要被千夫所指的。”女孩抽泣着回答。
“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我就是天,就是伦理,若有谁指责你,我便割掉他的舌头,有谁看轻你,我就挖掉他的眼睛。”
“卿卿,到我怀里来,我庇护着你,定叫你过着比以前更优渥的生活,不叫你娇嫩的身体受一丝劳累。”
还未出阁就遭家中巨变的大小姐哪听过这种甜言蜜语,在她过往的生活里,谁给她许诺了,就必定会实现。好比那园中的秋千,西域的小犬和半路看中的护院。
她被说服了,身子渐渐软下来,依在崔赫的怀里,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腰带。
“若……若你发誓,今后只我一人,我便……便……”她害羞极了,到最后也说不出那羞人的词,只把头低下。
崔赫却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目光如水,“我当然只钟情你一人,卿卿,我没日没夜心里想的都是你的身影,哪容得下旁的女人。”
“你便什么?”他追问。
“便与你……行……行鱼水之欢……”
“真乖!”他轻啄了下棉棉的樱唇,略一矮身便打横抱起了她,“少爷我定好好疼你!”
幽暗的内室里只有一只暖黄的宫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堪堪照亮塌上小几的一副围棋局。
小几旁,一对璧人相拥而坐,年轻的左侍郎怀抱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庶母,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右手则漫不经心地拈起一枚白子,往棋盘上随意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