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司机和小保姆贴着落地玻璃盯着外面越走越远的一道黑影。
“你确定没会错先生的意思?我总觉得先生不会说出夫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他去这种话。”保姆有些怀疑地问。
“先生就是这个意思。”司机很肯定地说。
保姆还是不放心,但听他保证也就不再多想。
两人看着影子消失在门外后,司机又问,“我刚才演的像不像。”
“太像了。”保姆说。
“欧耶!”司机倾身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
小保姆白了他一眼,“我们没拦,夫人看起来很伤心,你难道不该担心一下演得太真,夫人真生气不回来了,先生事后找你算账吗?”
“。。。。。。”
漆黑的客厅里安静了好一会,才传来司机沮丧的声音。
“你怎么当时不提醒我收着一点?”
“当时我也想看看夫人是什么反应嘛。”
“。。。。。。”
“人都有好奇心的嘛!”
。。。。。。
“我后悔了!不应该听你的。”
刚挂掉电话不到半分钟,覃斯越突然停下踱来踱去的脚步说,“我不放心,还是想回去看看,年年虽然看着没心没肺的,其实可敏感了,万一他真的走了怎么办?”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的弟弟我还能不了解吗?”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的男人语气淡定地说,“都是老头子惯得,从小到大,一不顺他的意就拿离家出走要挟人,我就没见过他有一次是真的迈出门的。”
“可是这都过去几分钟了,再没有消息了。”覃斯越还是不大放心。
“没有消息不就是好消息,公司马上要上市,你最近还是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男人提醒他道。
覃斯越虽然还是一脸的不放心,但总算是依言坐下了。屁股刚挨到沙发,攥在掌心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覃斯越忙翻正手机,匆匆瞥了一眼消息,又“唰”得从沙发里站起来,冲着包间里的另一人大声嚷嚷道:“余庭初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