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呢?”温痕怿淡淡问道。
不用提名,倾羽也知道问的谁,他无奈扯唇:“把史利杉送上了飞机,此刻正在回来的路上。”
须臾,刚还好好握在修长指节间的笔顷刻被捏成半截。
随即被他仍进垃圾桶,然后起身往外去。
“…”倾羽看了眼桌上许多未处理的文件,大喊,“温总,你还有很多工作未做完。”
已经坐上法拉利的人:“晚点再弄。”
看吧,又吃醋了。
他一吃醋,倒霉的总是身边的人或事。
那支笔就是一个例子。
傻白蠢想开店,地盘次次被抢,然后又接到父母传来的噩耗,突然要回国。
这其中存在的疑惑问题尚言不是没想过,但转念一想,只要没影响到自己完成任务,那就不关他啥事。
有时他觉得自己内心真的挺冷漠,可谁不想为自己利益着想呢。
只愿傻白蠢能逢凶化吉。
温痕怿开车来到机场附近,就见一抹熟悉的背影悠哉走在路边。
他放慢车速,从这个距离看过去,刚好将那人性感的曲线尽收眼底,尤其是顶翘的屁股,哪怕隔着衣料,他也能想象摸上去柔韧有力的苏爽触感。
如果再剥开…
这样一想,温痕怿猛然刹住车,某个可耻的地方再次不要脸的立起来。
平息良久,那股欲望才逐渐消散。
再看向那抹背影时,唯有不甘与极度不爽,心里面全都是那个人姣好的身姿被别人看了去。
所以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强势,完全不顾尚言的反抗,直接将人拽上车。
然后“哐当”一声关上车门。
一切做的行云流水,等尚言身上的束缚松开,他已经被压在了后座上。
他的大腿被人挤开,温痕怿双腿跪在两腿之间,呼出一口浊气再次朝那张性感红唇咬去。
这一次并没有如愿所偿。
已经着过两次道的尚言很快作出反击,手掌慌乱捂上温痕怿温热薄唇。
一时间,两人就这样两眼瞪两眼,尴尬至极。
“把手拿开。”温痕怿眉头紧皱。
“…”
开什么玩笑,拿开好让你继续耍流氓?
尚言好气道:“我觉得应该是你起身,而不是我把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