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还在跟他道谢:“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有空到家里来吃饭。”
文兵叔将摩托车掉了个头,说了声莫客气,临走之际若有深意地在妈妈身上打量。这眼神我太熟悉了……这狗日的心思不纯。
我妈又送出几步,还在忙不迭的道谢。
等摩托车跑出去好远才回家关上了大门,随后一楼的廊檐灯也一道熄灭。
楼下灯一关,我房间也跟着暗了下来,只剩窗外满天繁星照射进来的淡淡星光。
我回到床上心脏紧揪,想不明白文兵这么晚来我家做什么。
不想这时楼下隐隐传来了我爸的呕吐声,这才明白,原来是我爸喝醉了酒,文兵送我爸回来的。
我刚才醒来的时候应该是文兵和我妈刚把我爸扶到房间。
这么一串联,我被攥紧的心不由松开,脑子真的是秀逗了在这瞎想。
楼下的嘈杂声一直持续了有二十来分钟,应该是我爸吐完,妈妈一直在照料打扫,直到我爸睡了才算完事。
听见妈妈上楼来的动静,我直接开门来到楼梯口等妈妈上来。
妈妈见我杵在楼梯口,开口问:“这么晚你不睡觉起来干嘛?”
“是不是我爸喝醉了?”我明知故问。
“嗯,刚回来,吐了一地,刚睡着。”妈妈一边说一边推开她卧室的房门。
我闻着妈妈身上的香风一个闪身跟了进去,问道:“那你们说得村里签啥字啊?”换做平时我都不敢问这种问题……妈妈打开灯,见我进了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两秒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转而又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去睡觉。”
“我就是好奇,您跟我说说怎么了?”我继续缠着妈妈追问。
“大人的事,你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大人的事,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我和妈妈异口同声,我就知道妈妈要这么说我。
妈妈让我这么一挤兑,顿时没了脾气。
便悠悠开口:“八队后山那个水库,村里准备承包出去,你爸知道后准备谈下来。”
“那个水库不是发电站吗?这也能承包?”我好奇问。
……
在我和妈妈一问一答下,我总算是弄明白了事情原委,原来是市里前两年另外修建了更大的水电站,装机容量可以辐射周边好几个地市,早就已经试运营成功。
村里这个水库的发电站好几个月前就已经停止使用了,现在就是迁用的市电站的电。
电厂停止发电,那么水库就荒废下来了,于是村里就想外包出去,我爸打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到处跑关系想承包下来,准备搞养殖。
为这个事家里都忙活了大半个月了,最近这两天才最终定稿我家拿十五万承包十年,这也是妈妈取那一大包现金的由来。
今天晚上请村里和镇上一大帮子人吃饭就是把事情谈妥了。
我说怎么我爸这阵子老往村委跑呢,原来是为这事儿。
“那爸爸去弄水库了,家里的木材生意不做了吗?”我好奇问道。
“现在国家对林木的政策收的越来越紧,没人敢砍伐,即便是有人敢偷树,我们也不敢收。”也确实是我爸收手早,再过个半年国家严打得还更厉害,隔壁镇很多做这行的不听劝都被面临巨额罚款和请进局子里喝茶,从这点来看我爸眼光还是毒辣的!
听到这里我就全明白了。
一通忙活到这里,夜已经有些深了。
妈妈打了个呵欠,显然也是有些困了,而我刚才已经睡了一觉,现在反而神采奕奕。
可能是之前妈妈得知老爸喝醉回来,起来的太急。
毯子被妈妈掀到了里侧,有一边垂落在了地上。
就一边弯着腰够里面的毯子想理顺,一边说:“很晚了,回去睡吧。”
弯腰时妈妈一只脚跪在床沿,因为是长裙的缘故睡裙的一角被妈妈的膝盖压在床板,两瓣滚圆的臀部立马凸显出来,那条曲起跪在床沿的大腿也因为裙摆的拉伸露出很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