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幸好您当日没去,不然的话,真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说到最后,厉随已经控制不住愤怒,语气激昂。
他快要恨死那个姓徐的男人了,居然设局,要不是殿下犯懒不想亲自收尸,没有露面,说不定、说不定……那时候等他找到殿下,估计见到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闭嘴!”萧寒瑜发狠。
然而厉随早已气愤到了极点,他第一次不管不顾主子的威严,发疯似的喊,“殿下请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分明就是那姓徐的狗男人欺骗您、伤害您,您难道还要为了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您堂堂太子,您何必……以前殿下您向来眦眦必报,若是敌人欺负您一下,您就还回去十倍痛楚!定要让对方后悔招惹您……现在……”
“别说了,厉随,你还真以为孤不会治你的罪吗?”
萧寒瑜咬牙切齿地道,全身都忍不住发抖,眼底红血丝一片,任谁看了都能直观感受到他身上那巨大强烈的绝望和分裂感。
厉随不服气,刚要准备开口继续劝自家主子,却被自己哥哥伸手扯了一把,这才勉强地闭上了嘴巴。
厉轻的面色还算平静,如果不是他已经在死死攥着他那把长剑,或许还真以为他内心毫无波澜。
他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殿下,那您就亲自去见见那个大夫吧。”
听到徐闻和徐母的谈话,伤心吐血
厉家兄弟将大夫控制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保证不会有人发现,然后去将大夫给救出来,或者让他改口。
萧寒瑜久久不语。
厉轻一脸平静地道:“殿下,您也觉得那个人他欺骗了您对吧?”
不然就不可能会迟疑,不敢去和大夫当面问清楚。
萧寒瑜最终还是去了。
在得知所有真相的少年,他一脸沉默的回了徐家,两个下属担忧地跟在他的身后,却被他冷冷的呵斥,不要出现。
他走到大门处,刚要推开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许母和许闻的声音。
“嘉赐啊,你真的不打算去京城考试了吗?”
“没错娘,我之前也和爹说了,嗯,我就在这里,以后有机会就开个私塾教教书,然后相看个好姑娘,就两人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就太好了,无论如何娘都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徐母虽是这样说,但实际上他心里也是想着儿子不要离家太远,而且在这个战乱的不安稳的时代,徐母也认为娶个姑娘,然后就两个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就好了。
而且离家近,如果以后有什么问题,那作为父母的,也能够帮助儿子渡过难关,相互有一个照应。
“嗯。”徐闻应付着答应,却没想到自己拿来敷衍徐母的话,竟然就这么恰巧地被某人听到。